聽文天宇這麼一說,吳海建更有一些抓狂的衝動,冷眼看着文天宇,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文天宇早已經碎屍萬段了。
而這時李福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盯着吳海建地說道:“好小子,你他媽敢偷襲我,我非把你撕爛了不可。”
見雙方大戰不可避免,在酒樓吃飯的人也是紛紛結賬離開,生怕雙方打起來殃及到自己,酒樓的掌櫃的也出來阻攔,畢竟這要是打起來,損失最大的還是酒樓,文天宇不用說了,肯定是不能得罪,見對面這兩位也是不簡單,劉掌櫃的真是夾在中間也是十分難做。
劉掌櫃的走到衆人近前,緊張的氣氛讓他的額頭留下了冷汗,原本十分富態的獨自也是一起一伏,顯然呼吸也是十分急促,他略微問問了心神,說道:“衆位...衆位都消消氣吧,這頓飯我請了,大家還是別打了吧!”
冷傲雪和吳海建沒說話,文天宇也是閉嘴不言,畢竟這劉掌櫃對自己不錯,每次來吃飯的價格優惠不說,還時不時的請他喝酒,確實還不好意思當場鬧翻,但是一旦自己答應不打了,外人豈不是說我怕了這小子?
其他人還好說,但是有一個人卻很怒火中燒,那就是李福,這小子蠻橫不講理都習慣了,知道吳海建是個硬茬子,正好把氣撒在這劉掌櫃的身上,突然出手對着劉掌櫃的臉就是一嘴巴,厲聲說道:“媽的,用你多管閒事,再說一句,我把你的嘴撕爛。”
劉掌櫃從地上爬起來,也是有些生氣,心道:平時請你喝酒的時候,你小子和我稱兄道弟,現在你不給我面子也就罷了,還動手打我。劉掌櫃嘴角流血,一巴掌雖說不重,那也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吳海建對着李福冷聲說道:“你有什麼本事朝我來,不用找別人撒氣。”
一句話說的李福啞口無言,只是拳頭緊緊攥了兩下,卻沒有勇氣衝上去對打,因爲直覺告訴他,眼前的吳海建不是他李福所能招惹的。
“啪啪啪......”文天宇拍着巴掌,陰森森的說道:“小兄弟,有勇氣,不過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一句話--強龍鬥不過地頭蛇?”
吳海建冷笑一聲,說道:“這句話在下倒是沒聽說過,不過有一句話我心裡倒是記得很清楚。”
“什麼?”
“不是猛龍不過江。”
吳海建死死地盯着文天宇,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文天宇嘴角抖了抖,從牙縫之中蹦出幾個字:“好一個不是猛龍不過江,好小子,你有種,敢在這興隆鎮和本少爺對着幹,今天這樑子算是結下了,我會讓你爲今天所做的事情後悔。我們走!”
撂下幾句狠話,文天宇帶着三個保鏢氣呼呼地走了,臨走之時李福還惡狠狠地說道:“你給我等着,這一腳之仇我會十倍奉還。”
等到文天宇他們走了之後,劉掌櫃的也緩過來了,走到吳海建近前,說道:“這位公子,你可惹禍了,這文天宇在這鎮上出了名的霸道,而且他家中勢力龐大,據說和許多江湖中的高手都有往來。”
吳海建聽劉掌櫃這麼一說也來了興趣,疑聲問道:“劉掌櫃的可不可以仔細和我講講這文家究竟有何可怕之處?”
“其實我瞭解的也不多,只知道這文天宇的父輩很厲害,他父輩兄弟三人,老大文龍、老二文虎、老三文豹,這三人都是武藝高強,而這文天宇正是文家唯一子嗣。”
“哦?那這文天宇是誰的兒子?”
“他是文龍的兒子,文虎、文豹都沒有子嗣,所以這三人十分寵愛文天宇,他有什麼要求這三位都儘量滿足,所以二位還是先躲躲吧,否則......”
說罷還很是擔心的看了冷傲雪兩眼。
吳海建聽完也略有所思,暗道:文龍、文虎、文豹,莫非是江湖上人稱文家三霸的那三位?如果真是這樣,事情還真不好辦啊!畢竟這三人可不是好惹的,尤其是他們交友極廣,一個處理不好還真是麻煩,本來現在一個閻王擂就弄得我們焦頭爛額了,確實不宜再多生事端。想到這吳海建說道:
“劉掌櫃,多謝相告,那我們就先走了,這是十兩紋銀,算作補償,畢竟這裡的盤子摔壞不少。”
劉掌櫃再三拒絕,吳海建也不再勉強,直接和冷傲雪離開天豐酒樓,往悅來客棧趕,走到半路時,許久未說話的冷傲雪輕聲說道:“那個...吳海建,你停一下。”
吳海建一聽這聲音,暗道:不對啊!這冷傲雪怎麼了?輕聲細語的,完全不是他性格啊,不會是剛纔嚇到了吧?隨即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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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冷傲雪嬌面微紅,擡頭看了吳海建一眼,馬上又低下頭,聲音更小了,說道:“那個...那個你能不...能不能把我的手先放開?”
說到最後,那聲音幾乎連冷傲雪自己都聽不到了,開始吳海建還沒反應過來,暗道:什麼鬆手不鬆手的?不過當他一低頭才發現,自己正握着冷傲雪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呢!
瞬間吳海建也鬧一個大紅臉,急忙想鬆開手,但是越着急越鬆不開,由於前者吳海建我冷傲雪手的時間太長,而中途和文天宇他們對峙時情緒又比較激動,所以手不自覺的握得很緊,這麼長時間有點血脈不通,所以......不過還好,過了一會總算鬆開了,看着還在原地低着頭的冷傲雪,吳海建也有點尷尬,說道:
“那...那什麼,我...我..我不是有意的,冷大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把這事忘了吧!我們趕緊回去吧,省的師父他們擔心。”
冷傲雪一聽感覺也對,現在可不是害羞的時候,隨後便低着頭跟在吳海建身後,突然轉性的冷傲雪讓吳海建一時間還無法適應,暗笑道:要是這冷傲雪一直這樣多好,平常和個男孩子似的,大大咧咧的,哎!現在這樣不是挺可愛的麼!
吳海建立即又搖了搖頭,暗道:我這是想什麼呢?
爲人回到悅來客棧,對天豐酒樓的事情也隻字未提,只是心細的柳詩涵卻發現了冷傲雪的異樣,暗道:這丫頭怎麼了?平常那活躍勁哪去了?出去一趟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過會到房中一定要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