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秋霜咳嗽起來,墨湟擡手拍了拍白秋霜的背。
“我只是笑笑,你不至於被嗆到吧?”
白秋霜看了墨湟一眼,想說話,卻咳嗽的更厲害。
墨湟見此,也不開她的玩笑了。
咳了好一會白秋霜才停了下來。
偏頭看向墨湟,白秋霜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墨湟看着白秋霜,心中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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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心中無所顧忌,卻又說不出口,那還是你心中在下意識的抗拒,不過我不知道你是在抗拒她那個人,還是在抗拒那張長得像你以前喜歡之人的臉,但不管是哪一樣,你都不可能一直考慮不給她回答,帶着希望等待是最傷人的,墨湟,你一定要儘快想清楚,然後給她回答,那樣即便是傷她,也不會是長時間的傷害,有一句話說的好,叫做快刀斬亂麻。”
“你倒是乾脆。”聽完白秋霜說的,墨湟看着白秋霜笑了笑:“所以你當初纔會在月華帝國的皇帝成婚那天毫不留戀的離開?”
乾脆利落,一消失便消失了三年。
即便是知道皇帝發瘋般的找了她三年,她也未曾露面。
直到學成,以白家大小姐的身份歸來。
“我並不乾脆......”聽到墨湟這麼說,白秋霜笑了笑,臉上浮現出了些許悲傷之色:“當初只是乾脆的離開,可並沒有做到乾脆的斬斷一切,即便是三年後歸來,我還是喜歡着他的,他當初不娶我,便是因爲我的身份不夠高,所以連夜出現之時,我知道連夜是神族的人,還想做戲氣一氣他,不過看到靈源和連夜的感情那麼好,我就放棄了,可後來他來找我,問我是不是喜歡連夜的時候,我想,原來我在他的心裡面就是那麼容易隨便喜歡別人的人,那一晚哭了,也放下了,正因爲如此,後來在巫神殿他來找我時,我纔會那麼冷漠。”
因爲那個時候真的已經放下了。
放下,自然不恨了,只是也沒有辦法原諒就是了。
對於一個騙了她的人,她可以做到敬而遠之,但絕對不會原諒。
“現在也真的放下了?”墨湟看着白秋霜問道。
“自然是真的。”白秋霜偏頭看向墨湟,衝着墨湟笑了笑,說道:“這次和大家一起在外面遊玩,我就和舞夜還有靈源說過了,我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也喜歡我的人,像連夜和靈源那樣。”
看着白秋霜,聽完白秋霜說的話,墨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那麼看着。
漂亮的紫眸中映着白秋霜一人。
專注而又溫柔。
只是這一點,墨湟自己並未發現。
白秋霜被墨湟盯着看,覺得有些不適應,立刻抱起酒罈,以喝酒隔開了墨湟的視線。
喝了兩大口酒,白秋霜纔看着墨湟說道:“不聊這些糟心的事情了,反正我也跟你說了,快刀斬亂麻,你不要考慮太久了,考慮的太久對北冥雨來說是一種很大的傷害。”
白秋霜說完,偏頭看向墨湟,卻發現墨湟還是看着她。
見此情況,白秋霜伸手拍了拍墨湟的肩膀:“你看着我做什麼?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