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涼颼颼的瞄了他一眼,他纔是禍害呢。
看着某人要把自己的零食給吃光了,莫離一腳踢了過去:“別吃了,你來做什麼?”
“來看你啊,纔不和某個人似的,一點良心沒有。”他看着某些人,有些鄙視的開口說道。
莫離翻白眼,不理會他這個無聊的問題,她還真沒想着過某人,每次想到他都是對自己的陷害,她又不是抽風了。
晚上三個孩子不睡覺,都纏着讓豆豆給洗澡,這三個孩子什麼時候讓自己洗過,只要是程墨羽在家,人家是喵都喵自己一眼的,現在還要媽媽給洗澡。
好奇怪的說!
程墨羽看着一直拉着媽媽腿的女兒,彎腰將她抱了起來:“爸爸給洗,媽媽要收拾東西。”
“麻麻,麻麻……”豆妮兒扭着小身子要找媽媽洗澡,就是不讓媽媽收拾東西。
豆寶兒和豆貝兒大眼睛一直盯着媽媽的箱子,媽媽放進去一件就給拿出來一件,在他們看來,只要沒有箱子,媽媽就走不了了。
程墨羽無奈,將女兒遞給了豆豆:“你去給她洗澡,我給你收拾。”
豆豆伸手將女兒接了過來,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小壞蛋,媽媽去給你洗。”
就算是媽媽抱着妹妹走了,哥倆依舊沒有把心放下來,程墨羽看着兩個爬到箱子裡的小東西,眼睛微微一眯:“快點起來,不然爸爸打你們了。”兒子就沒有了女兒的待遇,說打他就真的會打的。
豆貝兒和豆寶兒對視了一眼,還是不出來,小手緊緊的抱着箱子,小嘴巴里還吐詞不清的說着不,不。
程墨羽在自己的臉上摸了一把,這兩個小東西,以爲沒有這箱子他們老媽就不會走了麼,果然是小孩子,傻到家了都。
坐在牀邊看着這傻到家的哥倆,他不收拾了,等他們睡了在收拾行不行,豆貝兒和豆寶兒對視了一眼,爸爸這是不收拾了咩,這還是他們勝利了咩?
兩個小豆丁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爲了不讓媽媽走他們也是蠻拼的。
晚上楚璽個莫離外加上一個不請自來的某人在海洋上吹風,他們說話,莫離閉着眼睛當聾子,她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聽不到!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閉目養神中,突然被艾尼爾開口問道:“我記得小離兒的槍法不錯,這些年沒有退步吧。”
莫離睜開了眼睛,瞄了艾尼爾一眼:“姐姐老了,拿不動槍了。”所以還是不要指望自己了,這是直接沒戲的。
楚璽眯了眼睛,這件事他不希望莫離參與,本來就是讓她來玩的,看向了艾尼爾:“離離不參與。”
“這叫以防萬一。”艾尼爾看着楚璽,總覺得他把莫離保護過度了,畢竟他們行動起來,誰也不知道誰發生什麼,讓莫離自保還是有必要的。
楚璽側臉看莫離,又看艾尼爾,閉上眼睛躺好,“再說吧。”他還要等個人來呢,等那人來了他們才能出擊。
莫離和艾尼爾對視了一眼,這人在玩什麼高深,看不明白啊。
莫離和楚璽回去,楚璽洗澡的時候莫離跟了進去,楚璽微微挑眉:“媳婦兒,你要鴛鴦浴?”他是真的沒有意見的。
莫離甩了白眼給他,將浴室的門關上,伸手拉住了他的領口:“從實招來,你這次是爲了什麼事情?”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這人不是爲了自己來的,絕對不是,現在看吧,這就是證據。
楚璽任由自己媳婦兒掐着,一手摟着她的腰身要去放水:“我這次和艾尼爾聯手就是爲了何俊棋在邊境線的勢力,這樣我才能斷了他的後路。”只有這樣,才能給自己的兒子一些時間,讓他更好的準備這次何俊棋的爲難。
莫離就知道,一頭撞在了楚璽的胸口:“我說,就一個何俊棋,就把你給爲難成這個樣子了,看你點出息吧。”
楚璽黑線:“媳婦兒,要不是因爲背後事情太多,你覺得你老公能讓他活到現在。”別開玩笑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水放好了,楚璽起身給她脫衣服,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讓她看不起自己。
莫離叫了一聲,在他肩上打了一巴掌:“你幹嘛啊。”這人是屬狗的麼,爲毛要咬她啊,很疼啊。
“你說幹嘛,你這是嚴重的不相信你老公。”將人抱進了浴池,他隨後進去,坐在她的後面給她洗澡,“媳婦兒,牀頭有把槍,你自己帶着。”
莫離靠在他懷裡,閉着眼睛沒有說話,她能自保的,雖然幫不到他們,但是能自保就已經是對他們最大的幫助了,這一點她還是明白的。
給三個孩子洗了澡,豆豆哄着他們睡覺的時候纔想起來一個問題:“我覺得老爸肯定不會這麼好到帶着老媽去玩兒,還走的這麼急。”反正她長這麼大,沒有一次見老爸是真的帶着老媽去玩的,再說了,這麼多的地方,爲毛一定要選擇雲南那麼偏遠的地方呢。
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怎麼還在想這麼問題,“等他們回來你也走了,他們更傷心,沒事。”這算是變相了報仇了吧。
豆豆一頭倒在了牀上,看着三個娃娃,“你們睡吧,睡吧。”她東西都沒收拾呢,可是這三個孩子根本就不讓她收拾東西。
豆妮兒看着媽媽趴下,笑眯眯的爬到了媽媽的背上,沒有一點睏倦的意思。
程墨羽也無奈,今天的孩子精神很好,尤其是兩個兒子,眼睛一直瞄着門口的行李箱,三個小傢伙害怕媽媽走人的心態那是天地可鑑啊。
三個孩子一直到豆豆睡了纔要睡覺,程墨羽哄睡了他們三個,起身去給她收拾行李,不知道明天三個孩子起來看不到媽媽會不會哭鼻子。
豆豆上了飛機,莫離纔想起來給女兒打個電話,可是手機卻是關機,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八點了,這個時間應該是起牀了纔對,怎麼還是關機?
不解的看向了楚璽,楚璽挑眉,又拿了自己的手機給豆豆打電話,結果同樣是關機,莫離翻白眼:“你是覺得你閨女能把我拉黑麼?”她都說了關機了,這人還要在打一遍,不就是想着豆豆把她給拉黑了麼。
額,楚璽微微一囧,這個問題她是真的沒有想過啊,媳婦兒這麼想可就冤枉他了,他只是習慣性的拿了手機給女兒打了一個電話而已。
看着媳婦兒的表情,楚璽又打給了程墨羽,就不信他的電話也能關機。
程墨羽剛剛出了機場,就看到了岳父的電話,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起飛的飛機,這下好了,錯過了吧。
將電話接了起來,上車也沒有開出去:“爸,週年快樂啊。”他說着,笑着打哈哈。
“豆豆呢?手機也關機。”楚璽沒有和他多說,而是直接問了自己女兒的事情。
程墨羽再次看向了飛機起飛的方向,淡淡的開口:“飛機上呢,關機了。”所以他這電話打得晚了點。
“飛機?豆豆回北京了?”禮拜天她去什麼北京啊,楚璽看了莫離一眼,表示對這個問題很不理解。
“沒有,美國,有次研討會,她去……”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前面一輛車子裡的聲音,急忙開車追了出去:“爸,我看到何俊棋了。”即使只是一個背影,他也不會看錯的,這個男人,涮了自己兩次了。
楚璽坐正,看了一眼莫離:“何俊棋回了c市?”雖然是在問他,但是他相信,程墨羽不會在這個問題上開玩笑的,“拉住他,無論如何這三天不要讓他出c市。”這三天是最關鍵的時候,“可以和他正面交火,不管怎麼樣,你都要把他給我困在c市。”
“是!”程墨羽說着掛了電話,追着前面那輛車子過去。
“boss,後面有人跟蹤。”司機從後視鏡裡看到了後面的車子,開口和坐在後面的人開口說道。
何俊棋依舊閉着眼睛,沒有想到自己前腳進c市,現在就被人給跟蹤了,楚璽的動作果然夠快的,“甩掉他。”他勾着嘴角,淡淡的開口。
楚璽掛了程墨羽的電話之後,就打給了程寧遠,說了這件事:“加強家屬院的防護,不管他回去的目的是什麼,都要做到各個方面的保護。”文倩那邊,他自己去安排,別人的話,他不放心。
程寧遠點頭,看着不遠處的三個孩子:“這邊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
楚璽掛電話,看莫離:“何俊棋去了c市,你說是爲了什麼?”
莫離眨了眨自己的眼睛,這件事她怎麼會知道。“難道是爲了倩子?”這人不是說還不到機會麼,所以不大可能啊。
楚璽搖頭,目前來看不是問了文倩,“你打電話給倩子,我來和她說。”
“奧。”莫離說着伸手拿了自己的手機過來給文倩打電話,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不自己打電話,但是這個時候她只要聽他的就好了。
和文倩說了幾句才把電話給交出去:“你哥要和你說話。”說着就將手機遞給了楚璽。
文倩微微挑眉,“難道咱們家妖孽記得找我啊,什麼事情?”她家老哥,這叫一個無事不登三寶殿,找自己肯定有事。
“倩倩,你很久沒回家去陪陪二舅和舅媽了吧,不如最近去陪陪他們吧。”楚璽淡淡的開口說着。
文倩微微一愣,不明白自己老大爲什麼在這個時間說這個問題,“老大?”
“沒事,就覺得他們都老了,你該過去陪陪他們了。”楚璽繼續淡淡的開口,這語氣蕩然到莫離都想揍他,明明就不是這件事好不好。
文倩嘴角抽,“好,好啊,我今天就過去。”老大突然這麼說,就一定有問題。
楚璽恩了一聲:“多住幾天吧。”說着就掛了電話。
楚璽掛了電話,莫離看着他,一腳踢在他腿上:“你什麼意思啊?”難不成何俊棋還會去找舅舅的麻煩不成。
楚璽瞄着自己媳婦兒,怎麼都覺得自己媳婦兒變傻了,“現在倩子住的是什麼地方,何俊棋想見她一面都不可能,只要是倩子除了大院,他想見就容易了。”這樣就能把他給困在c市了,之所以不和文倩說,也是怕何俊棋看出什麼破綻來。
莫離嘴角微微一抽:“你利用倩子?”這要是讓那個倩子知道,這倆火爆脾氣碰到一起——就有好戲看了啊!
文倩掛了電話,看着從房間出來的宋言,還有些呆呆的開口說道:“老大讓我去家裡陪陪我爸媽?”她家老大什麼時候連這件事都開始管了。
宋言繫了一下自己的扣子,擡頭看着文倩,“頭說的?”見到自己媳婦兒點頭,宋言眉頭微微一皺,自己老大不是這麼閒的人吧,“我一會送你過去,下午我從爸媽那邊走。”
文倩過去給他係扣子,還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退休的事情怎麼樣了,上次就說快了,快了,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額,說道這個問題,宋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繼續說那句話:“在等等,在等一段時間。”等到這次的事情的解決,他一定會退休的。
文倩白了他一眼,每次都會這麼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莫離下牀去洗刷,今天還不知道要去做什麼,楚璽坐在牀上想着自己的問題,莫離走到了門邊回頭看他,過去將人拉了起來:“你就不能不想麼,真是的。”
楚璽被莫離拉着進了浴室洗刷,知道媳婦兒這是彪了,所以聰明的沒有在說話,洗刷下去給她做飯,明天自己就要去那邊了,希望他們可以攔得住何俊棋。
對了,一會還要給兒子打個電話!
莫離看着刷牙洗臉,一直到離開都在心不在焉的人,憤憤的將牙刷給丟在了罐子裡,這人還不如不帶自己出來玩呢,一直都在給自己找事好麼,她發誓,她以後再也不信他了,什麼帶自己出來走走散心,在她看來,就是在給自己找不自在吧。
憤憤然的下去,看着做早飯的某人,“我出去走走。”不要在家看着他,看到他就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