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陵軒在‘牀’邊坐下。伸出手解開阿杏裡衣的綁帶。失去了綁帶的束縛,裡衣向兩邊滑開,‘露’出她裡面紅‘色’的肚兜,肚兜上面一朵含苞‘欲’放的寒梅,映着她如雪的肌膚,顯得無比的嬌弱。
胡陵軒的呼吸變得更加的急促,全身就如在火爐中一般,灼熱難耐。
他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撫向那朵嬌弱的寒梅,可就在這時,阿杏忽然睜開了眼睛,狠狠地盯着他,雙眸雖然因爲綿雲香的關係而變得水盈,可是她的目光卻是那麼的冷,好似一把尖利的冰刀直‘射’入他的心中。雙眼中包含她所有的恨,所有的怒,就這麼眨也不眨地瞪着他。
“胡陵軒,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她用盡全力喊出來的聲音,一出口卻變成慵懶無力的嬌‘吟’,就好似一根羽‘毛’。撩撥他最敏感的神經。
他‘露’出來的肌膚都滲出細密的汗滴,盈盈一層水光,泛着潤潤的紅,長髮絲絲縷縷地黏在他光潔油亮的皮膚上,透出妖嬈的‘性’感。
他的手停頓了一下,又轉而‘摸’向她的臉,將她的頭髮全部向後抹去,一下又一下,溫柔而細緻。他俯下身子,長髮滑落在她‘裸’‘露’的皮膚上,這細小而輕柔的接觸讓她忍不住輕輕的顫抖,而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混’合着汗水的那種屬於男人的特別氣息,更是讓她微微暈眩。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他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阿杏,你說什麼都不能阻止我……”她身上的香氣一陣一陣地撲入他的鼻間,那種屬於少‘女’的芬芳,讓他再也忍不住,在她的脖頸間輕輕地‘吻’下去。
細膩的皮膚,甜膩的香氣,他只覺腦袋裡轟的一聲,再也無法感知外界的事物,眼裡,心裡,腦海裡,都只剩下身下的少‘女’,那獨特的芬芳,那美妙的甜美。他就如同入了魔障一般,深陷在這甜美里,無法自拔。
他的‘吻’細細密密地落下,從臉頰到脖頸,到肩膀,慢慢地滑下,一直到‘胸’口處,她的皮膚越來越滾燙,香氣也越來越濃郁,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着,身上就像一把火再燒,汗水一滴滴地從他身上滾落,他小腹處漲得發疼,這是一種甜蜜,又是一種折磨,他的‘吻’慢慢地朝她‘胸’口處落下,隔着那層薄薄的肚兜‘吻’向她的渾圓,一下又一下,溫柔的,萬分小心的,灼熱的呼吸一次次地噴在她的‘胸’口上。燙紅了她的肌膚,他感受着身下她的輕輕顫動,聽着她抑制不住的輕輕呻‘吟’,心中突然充滿着一種無與倫比的幸福,一種無與倫比的喜悅,
他擡起頭,看着她,發現她眼角滲出的淚水,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憐意,他緩緩地‘舔’**的淚水,輕輕地說:“阿杏,別怕,我對你是真心的,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阿杏……我好喜歡你……阿杏……阿杏……”他呢喃着,‘吻’再一次鋪天蓋地地落下,手滑向她身後肚兜的結帶處。
屋裡綿雲香的氣味越來越濃郁,阿杏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他的‘吻’,他的靠近,她雖然心中痛恨,身體卻難以抗拒,她不止一次地想,罷了罷了,就當是被鬼壓,就當是一夜*,可是前世裡,她並不是隨便的‘女’人,所以不論她怎麼安慰自己,心底深處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心中恨極,可是對於他的‘吻’他的撫‘摸’,卻發出可恥的呻‘吟’,甚至還隱隱地渴求更多。
當他的手解開她肚兜結帶的那一霎那,她用盡全部力量抓緊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可他卻輕輕地一笑,聲音低啞,透出濃濃的‘性’感,然後他低下頭來,隔着肚兜一口含住她的蓓蕾,強烈的刺‘激’感讓她“嗯”的一聲呻‘吟’出聲,全身彷彿過電一般產生一種酥麻感,靈臺的最後一絲清明宣告破滅,她就像跌入了無窮盡的‘混’沌中,腦袋裡空白一片,只能任由情‘潮’將她吞沒。
她抓住他的手漸漸鬆開來,全身顫抖着,喘氣連連,
窗外的巧瑩聽見阿杏的呻‘吟’聲,心中大罵她yin‘婦’,可是她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身上也越來越熱,她忍不住脫去了外面的衣裳,夜風一吹,才稍微感覺好些。她繼續通過小孔偷看裡面的動靜。
屋內,胡陵軒扯開阿杏肚兜上的結帶,慢慢地伏上她的身體,身體輕輕地顫抖,充斥着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感覺。他從喉嚨深處滲出低低的呻‘吟’,接着便要除去她餘下的衣物。
可就在這時,意識已經模糊的阿杏突然發出細微的聲音,頭一兩聲胡陵軒並沒有聽清楚。並沒有注意,可是阿杏的聲音不斷,他側耳傾聽,才發現她是在叫一個人的名字。
“崢……崢……”她眼‘波’如絲,聲音嬌媚,“崢,是你嗎?崢……”
阿杏的潛意識裡,還是無法接受自己要被胡陵軒玷污的事實,所以在她的意識模糊後,便將胡陵軒當成記憶中的喬崢,這也是她潛意識裡的一種自我保護。
胡陵軒一怔,渾身的熱情在一瞬間褪去了一大半,他瞪着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憤怒,她竟然把他當成別的男人!是誰?這個叫崢的男人是誰!竟然能牢牢深種在她的心裡,就算是中了綿雲香也能讓她念念不忘,是誰?這個男人是誰!
阿杏仍在無意識地呻‘吟’着,“崢……崢……”
胡陵軒臉‘色’越來越‘陰’沉,看着她的目光就像一把最鋒利的刀,恨不得將她的心挖出來。他一把抓起她使勁地搖晃,大聲道:“阿杏,你仔細看看,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是我!是我胡陵軒!”
阿杏因爲吸入了太多的‘迷’香,能夠堅持那麼久,完全是靠着她的意志力,可是她到底是個普通人,此時此刻,她的意志力已經無法阻擋‘迷’香的侵蝕,現在胡陵軒說什麼她都無法反應了。
胡陵軒氣惱地將她扔回‘牀’上,然後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說:“阿杏,不管你心中想着誰,可是得到你的人是我胡陵軒,和你同‘牀’共枕的人是我胡陵軒,明天早上你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也是我胡陵軒!阿杏,不管你心中的那個人是誰,你都改變不了這些事實!”
說完他粗暴地扯下她身上剩餘的衣物,俯下身去。
可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人撞開,一條白‘色’的人影如箭一般地‘射’進來。
胡陵軒一驚,擡起頭來,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事,便覺眼前白影一閃,接着臉上就中了一拳,徹骨地疼痛,然後又被一股大力拉下‘牀’,重重地摔倒在地,連着翻了幾滾,才停了下來。
胡陵軒呻‘吟’着,只覺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痛。他來不及看來人是誰,就朝‘門’外大聲喊道:“來人,快來人!”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喝道:“胡陵軒,你敢跟本公子作對!”
胡陵軒心中一凜,擡頭看去,卻見一個白衣的男子器宇軒昂地站在‘牀’前,棕‘色’長髮,藍‘色’眼睛,不是沈元豐,還能有誰?
胡陵軒沒想到沈三公子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驚異之下脫口問道:“三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沈元豐臉‘色’鐵青,面‘色’是少有的可怕,他指着胡陵軒厲聲道:“好你個胡陵軒,沒想到你竟是這種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你竟敢對阿杏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我會將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訴胡明伯,看他會如何處理你!”
胡陵軒心下一顫,要是讓父親及王爺知道他竟然不顧倫常做出這種事,還不知會如何看他,他未來當家的地位也不知會不會因此受影響,當下他臉‘色’一白,顫聲道:“三公子……我也是一時糊塗……”
“一時糊塗?”沈元豐狠狠地瞪着他,從齒縫中擠出這幾個字,“一時糊塗就可以毀人家‘女’子的清白!胡陵軒,你不要爲自己找藉口了!”他回過頭看着阿杏,此時阿杏衣衫不整,‘裸’‘露’的皮膚都泛出不正常的‘潮’紅,額上都是細密的汗珠,渾身不安地扭動着,細細地呻‘吟’着,他在江湖闖‘蕩’多年,自然知道這是中了**‘藥’之後的反應。
他仔細一留神,便發覺空氣中這濃郁的香味很不正常,只怕是‘迷’香之類的‘藥’物。沈元豐連忙屏住呼吸,運功抵抗。
他扯過一旁的紅‘色’嫁衣蓋在阿杏的身上,動作輕柔,目光中充滿了憐惜,如果他早來一會,她就不會受到如此的**了!他今天從軍營了回來,一路快馬,還沒來得及回家就來到阿杏的家裡,這麼久沒看到她,心中實在耐不住想見她的渴望。可是沒想到,纔剛走近她家,就看見幾個黑衣人夾着一個麻袋翻圍牆而去,麻袋的一邊‘露’出她長長的頭髮。沈元豐心中一驚,連忙催馬追去,可這些黑衣人本事不弱,像是發現了他的追蹤,便帶着他繞圈子,幾圈之後便失了他們的蹤影,沈元豐心急如焚,到處尋找,後來找到附近,見這個宅子可疑才進來查看,沒想到竟是胡陵軒在這裡‘欲’對阿杏行這齷齪之事!
如果不是胡家與王府關係深厚,沈元豐只怕會一掌打死對方!
胡陵軒在一邊瞧着沈元豐的神情,忽然想起妹妹說過的話,記起三公子對阿杏也是有意思的,當下微一思量,便說:“如果三公子將今日所見之事宣揚出去,阿杏還有什麼臉見人?到那時她將承受世人的閒言閒語,白眼冷落,沒有任何男子肯娶她,也沒有任何人肯接受這麼一個不潔的兒媳‘婦’,到那時她除了沒名沒分地跟着我外,還有什麼別的辦法?真有這麼一天,我還要多謝三公子的成全!”
話音剛落,沈元豐便閃到他的身邊,用盡全力給了他一個耳光!“卑鄙!”沈元豐恨聲罵道。
胡陵軒一邊臉即刻腫起來,嘴角滲出血絲。他冷笑一聲,毫不在意地吐出口中的鮮血,心中明白,三公子是絕對不會將此事說出去了。
“爲了得到阿杏,再卑鄙的事情我也做得出。如果能夠得到她,再無恥的事情我也肯去做!”他看着沈元豐。一字一句地說。
沈元豐氣得直髮抖,又甩手一個耳光。胡陵軒請的那些江湖人士都已經進來,可是見僱主對來人神態恭敬,所以也不敢貿然動手,只是退到一邊靜等胡陵軒的吩咐。
那邊阿杏已經越來越難受,身上越來越燙,皮膚也越來越紅,沈元豐擔心她的安危,便不再和胡陵軒糾纏,向他伸出手,說:“解‘藥’!”
胡陵軒搖搖頭,說:“此香沒有解‘藥’,只要和男子**就會沒事。”
沈元豐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力氣大得讓胡陵軒痛出了冷汗,“少騙我,如果沒有解‘藥’,你怎麼會沒事?”此時胡陵軒雖然皮膚上也有些‘潮’紅,但遠沒有阿杏嚴重,一看便知是預先服了解‘藥’。
胡陵軒艱難地開口,“我沒有騙你,我是服了預防的‘藥’,可是這種‘藥’在沒吸入‘迷’香之前服纔有效果,一旦吸入‘迷’香,再服此‘藥’就沒有效果啦!”他伸出手,指着‘牀’上的一角,“‘藥’就在那,不信你可以給她試試看!”
沈元豐放開他,疾步走到‘牀’邊,找出‘藥’瓶,從中取出一粒白‘色’的‘藥’丸給阿杏服下,可是真的如胡陵軒所說,一點效果也沒有,阿杏的情況是越來越嚴重了。
沈元豐看着她那張充滿痛苦的臉,心中又是着急又是心疼,他想了想,就將衣服裹在她的身上,一把抱起了她,朝外走去。
胡陵軒見他帶走阿杏,急了,連忙起來攔在他的身前,大聲問道:“你要將阿杏帶到哪去?”
沈元豐對他怒喝:“走開,我要帶她去找大夫!”
胡陵軒怎麼可能會讓他帶走阿杏,此時阿杏讓他帶走,豈不是便宜了他,他計劃了這麼久的事情,‘花’了這麼多的心思,難道都是爲他做嫁衣裳?不行,今天別說他是三公子,就算是世子也休想從他這裡帶走阿杏!
“不行,你不能帶走她,將她留在這,我自會爲她找大夫!”
沈元豐瞪着他,眼中冷光閃爍,“你敢攔我的路?”
胡陵軒在他身前寸步不讓,毫不退縮,雙眼直視着他:“三公子的路在下不敢攔,只要三公子放下阿杏,我自會任你來去自如!”
沈元豐冷笑一聲,目光中殺機畢現:“如果我一定要帶走阿杏呢?”
胡陵軒聲音一沉,‘挺’直了腰背,“那就怪不得在下了,今天在下非得留下阿杏不可!”說着向旁邊的武師使了個眼‘色’,那些武師們鬆鬆筋骨,慢慢地向沈元豐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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