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哥,大嫂在外面!”這時一個把風的兄弟衝了進來說道。李囂剛醒就要去見馮青和何思雨,沒想到她們自己就過來,可是李囂和衆人都不知道這個兄弟口中的大嫂是誰,或者是兩個人都來了。
“快帶大嫂進來!”劉奎喊了一聲,那個兄弟就立刻出去。
門開着,一個美麗的金髮女孩身穿黑白相間的毛線衣,黑色的長裙,襯托着她那高挑苗條的身材,微微擦有胭脂的尖尖的臉蛋紅豔豔的。只是如此美麗嬌豔的女孩眼中滿是落寞,而且有還一點紅腫,那黑色的眼影掩蓋不了一切,嘴角好不容易擠出了笑容才走到李囂面前。
一得到李囂醒來的消息,她就化妝過後來見李囂,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想告訴李囂她沒事。
馮青走到李囂牀邊,殷桃小口微微的笑了起來,可是眼睛裡面卻已經噙滿了淚水。
“青青,對不起!”李囂神情的看着馮青,心裡滿是愧疚,是自己把馮青給捲了進來。而他也知道了馮青殺了王大海的事情,他知道這對一個女孩來說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壓力。
馮青搖搖頭,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在李囂的臉上:“我沒事,囂,我以爲你醒不來了我好怕”
馮青頓時失聲痛哭,狠狠的抱住了李囂。
“出去吧!”周遙揮揮手讓在裡面的兄弟都出去,讓李囂和馮青單獨待一會。
李囂的淚水也忍不住在眼睛裡打轉,他擡起手撫摸着馮青的背,一時說不出話來。
“囂,你知道麼?”馮青擡起了頭,輕輕得把臉上的淚水擦掉說道,“我願意爲你死!”
李囂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他抿着嘴角用手把馮青再次流出的淚水輕輕的擦拭掉,他好想說他已經愛上了她,可是卻有說不出口,何思雨那邊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何思雨的父親被砍了之後,因爲失血過多,四個小時沒有送去醫院已經死掉了。
李囂心中滿是愧疚,連累了自己喜歡的人他的心很痛!
李囂和馮青在病房裡面待了很久很久,馮青一直都沒有出去,她不願意離開李囂哪怕是一秒鐘!
“草!”劉奎猛得一把把手機給摔了,氣呼呼的大罵,“媽的,那個何思雨居然不肯來見囂哥!”
“唉~”周遙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現在因爲囂哥差點死了全家,而且她父親剛下葬那還可能原諒囂哥!”
“草,那青青不是來了麼!”劉奎氣憤的用拳頭砸了一下醫院的牆壁,說道,“再說已經給了她50萬安排她父親的葬禮了,又不是囂哥故意要害她!”
“算了,人家一個小女孩子!”肌肉輝這時抽着悶煙,拉着劉奎到一邊去了。
而周遙走到一旁坐着一直沒有說話的楊樹煌身邊,掏出了一支菸遞了過去。
“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們囂哥!”周遙很感激的看着楊樹煌,幫他把煙點着。
楊樹煌輕輕的吸了口煙,說道:“囂哥是我長這麼大最佩服的一個人,以後大家就都是兄弟,我也是帝雄的弟兄!”
周遙很感激的點點頭,然後站了起來對一旁幾個兄弟說道:“安排輛車子過來,再找幾個最好的醫生,我們帶囂哥出院!”
“是!”那幾個兄弟立刻出去辦事了。
周遙靠在醫院的牆上抽着煙,這些日子他的心情也很不好,李囂足足三天才醒來,而他們一直擔心潘道會殺到醫院來。還好市長和鐵血局長龍萬和在幫忙,不然這三天絕不會那麼容易過來。現在李囂醒了,他就急着把李囂帶走得隱蔽起來。
過了一會馮青走了出來,對周遙說道:“囂讓你進去!”
周遙連忙滅掉菸頭進了病房,來到躺在病牀上的李囂身邊。
“囂哥,什麼事?”
“何思雨怎麼樣了,她父親”李囂不禁頓了頓,他已經知道了何思雨父親死掉了,但是他不知道何思雨不願意來見自己。
“她沒事,我已經拿出了50萬幫她安排了她父親的喪事。”周遙裝作很沒有什麼的說道,“她說這幾天她的父親死了,心情不好就不來見囂哥了,過幾天等囂哥你好一點我就帶着你去見她。”
李囂輕輕的點點頭,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
“安排我出院,這裡不可以留太久!”李囂的嘴角勾了勾,他當然沒有忘記和潘道的鬥法。
“我已經讓兄弟們去準備了!”
李囂很滿意點點頭,幾個兄弟裡面周遙考慮事情最周到,李囂昏迷的時候他把一切事情都打理得很好,有這樣的兄弟幫自己李囂感到很欣慰。
周遙把受傷的李囂安排在了離欣陽市區不遠的一個縣城,帶着一百多兄弟去了那個縣城保護李囂,而市區裡面的兄弟們都是暫時留在家裡等消息,沒有什麼行動。而這個時候幾乎所有的場子都被潘道的人給接手了,這些日子兄弟們的工資還是照常發的,劉達明給帝雄的賬戶上足足劃了一千萬。
帝雄現在加上楊樹煌的三百人,一共有七百多兄弟。工資照樣拿着,就是在等,等李囂康復,他們一定要殺回來。不僅要幫死去的弟兄報仇,也要把整個欣陽市的場子全部搶下來。
七天後,李囂在幾個醫生的全天料理下已經能走路了,雖然身上的傷口還是很痛。
“帶我去見何思雨!”李囂對周遙說道。
周遙頓時有點爲難了,李囂還不知道何思雨不想見自己。而這時馮青正落寞的站在李囂的身邊,她沒有說什麼轉身回了她的屋子,這些日子她一直守護在李囂身邊。
周遙無奈只好點點頭,然後去找了楊樹煌,帝雄的幾個重要的兄弟都在這個縣城靠着李囂住的地方附近租下了房子。
不一會楊樹煌就開着車子過來了,現在除了幾輛麪包車也只要楊樹煌有車子了,楊樹煌把車子停在了門前,周遙就把李囂給扶着進了車子。
肌肉輝和劉奎也過來,帶着十幾個兄弟都拿着槍上了一輛加長麪包車,跟在楊樹煌的車子後面保護李囂。
車子開了將近兩個小時纔到了欣陽市無人區的一個很偏僻的小區裡面,兄弟幾個把李囂扶着上了樓,這些日子何思雨和她的母親都留在這裡,幾乎沒有出過門,而帝雄的兄弟也一直在保護她們。
李囂輕輕敲響了防盜門,周遙他們都自覺的閃開守着樓梯口,手中的槍都已經上膛。
門吱呀一下打開,是何思雨的母親。
已經四十幾歲的何母一臉的憔悴,她還沒有從失去丈夫的傷中緩過來。看着李囂她很無奈的嘆了口氣,面無血色的臉更加慘白。只是因爲自己的女兒認識了李囂,引來了這麼大的麻煩打破了他們一家原本平凡的生活,但是她還是給李囂打開了門。
李囂顫顫巍巍的走了進去,全身的刀傷都在隱隱作痛。
“你還來幹什麼!?滾啊!”突然何思雨衝臥室裡面衝了出來,對着李囂大聲的哭喊,“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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