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喜歡哪個粗人!”戰羽傾輕哼一聲,聲音略顯憤怒。鳳澈除了那張臉長得好看之外,其餘的都是粗人。他連哄人都不會,害得自己這般委屈,他真真是該死。
鈴兒瞧着戰羽傾這埋怨的口氣,忍不住掩脣輕笑一聲:“王妃,你這是對王爺動了真感情了。”
“我本來就對她有真感情的。”戰羽傾嘟囔着回話道。若不是真的愛鳳澈,她何必要跟着鳳澈來這種地方麼。
鈴兒傾搖搖頭:“奴婢說的動真感情與王妃所以爲的真感情並不相同。王妃之所以會如此傷心難過,是因爲王妃心中已經對王爺認真了起來。不再如以前那般,玩世不恭,而是真正的面對王爺的這份感情。
你現在被王爺所牽動着,因爲他喜,你而喜,也因爲他怒,你而怒。王妃現在對王爺在意得不得了。”
戰羽傾嘆息一聲,鈴兒說的話戰羽傾承認。若不是真的對鳳澈認真了起來。她何必會如此難過,何必要如此傷心。
“可是這個王八蛋,卻是不明白我的心意,”戰羽傾咬咬牙,“你說,他竟是瞞着我,與一個女子要好。他爲何當初不說此話。他對我有所隱瞞。我一直認爲,他除了我之外,並不接觸別的女子,我一直以爲我與別的女子是不一樣的。
如今瞧來我是錯了,而且錯得非常離譜,在鳳澈的心頭,我與別的女子一模一樣,並無一絲半毫不一樣的地方。”戰羽傾說着,口中冷哼一聲。
她以爲她在鳳澈心頭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但現在她卻是發現她並不是。那個月兒,曾經救了鳳澈的生命,對鳳澈而言,她也許纔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王妃,你這麼想可是冤枉了王爺了,”鈴兒苦笑,她比戰羽傾卻還是要大幾歲,對待感情,她比戰羽傾瞧得要通透一些。
“你到底是他的奴婢,還是我的奴婢,爲何要一直幫着他說話?”戰羽傾問話道。
鈴兒哭笑不得:“奴婢自然是王妃您的奴婢了,奴婢只是在想,王爺若是在銀鯢有要好的女子,他爲何要千里迢迢來尋王妃您呢?說明在王爺心頭,王妃你是不一樣的。”
戰羽傾微微一怔,鈴兒這話到時說得有幾分道理。若是在鳳澈心頭,她與別的女子是一樣的,那當初他爲何還要千里迢迢的將自己娶進門呢。說明在鳳澈心中,自己與別的女子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
“王妃可想明白了?”鈴兒道。
“此話我自然是想明白了,我只是心頭不爽罷了,”戰羽傾道,“這些話他都不肯與我說,我要的是他的一個承諾,他卻是不肯給我。”更何況,他竟然都不肯承認他已經愛上了她。
這纔是戰羽傾最難過的地方。
鈴兒爲戰羽傾倒了一杯熱茶。用帕子爲她抹去眼角的殘淚。戰羽傾一時想不明白並無關係,夫妻二人哪裡有一直親密的。就算是慶王爺與慶王妃,他們二人也常常鬥個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