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事兒?”雲拂曉更不明白了。
“今日的天氣轉涼了,送去的寒冰也少了,那邊就鬧起來了。”婉寧長公主擰着眉,淡淡道,“別提這些不開心的,咱們接着玩牌。”
雲拂曉聽到此話,只得淡淡的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玩了好一陣子的牌,在安寧院中用了晚膳,雲拂曉與戰天爵二人回了勝風院。
“世子爺!”
戰天爵正換了身長袍,果子慌慌張張的跑到了院中。
“你這麼慌張是做什麼?出了什麼事情?”戰天爵擰着眉頭,開口問道。
“爺,大事不好了!”果子道,“元恩大師的信鴿飛回來了!裡面並沒有任何信件!”
戰天爵心中一沉:“什麼!”
他走出院中,見糰子手中正抱着一隻鴿子,戰天爵走到糰子跟前,從糰子手中接過鴿子。雲拂曉目光微微帶着詫異,她不甚明白戰天爵爲何如此吃驚,不過只是一隻鴿子罷了,難道其中有什麼含義?
“這鴿子難道有什麼麼?”雲拂曉問話道。
“丫頭,你有所不知,我與元恩大師互通消息時會用上這隻白鴿,若是元恩大師遇上麻煩,白鴿之上不會插有信件,”戰天爵冷着聲音道,“元恩大師恐怕是遇上危險了!”
雲拂曉聽戰天爵如此說,心中頓時一沉:“要不要去元恩寺探探情況?”
“丫頭,你呆在院子中,爺一個人去就是。”戰天爵道。
“我跟你一同,元恩寺遠在興寧,我不放心你一人去。”雲拂曉道。
“不行,”戰天爵冷言道,“元恩大師既然給我放來了信鴿,代表他現在處境危險,若是丫頭跟爺一同去,萬一遇上什麼危險可如何是好,丫頭安心的呆在此處,爺答應丫頭,爺會安全回來的。你代我與祖母和父親說一下。”
雲拂曉聽見此話,只能點點頭:“早去早回,千萬不要遇上什麼危險。”
戰天爵頷首,領着暗衛的龍鳳兩隊一同朝着城外出發。戰天爵的馬兒跑得很快,連着趕了兩日的路,戰天爵終於遠遠瞧見了青龍山。此時龍隊與鳳隊的人馬都有些吃不消。戰天爵給衆人準備了半個時辰,喝水吃乾糧,繼續趕路。
果子走到戰天爵跟前,略顯疲憊道:“爺,咱們不吃不喝趕了這麼久的路都用了兩天時間,算上元恩大師放鴿子來,起碼已經有四日了,這麼久了,元恩大師可能已經……”
“你胡說什麼!元恩之所以放鴿子來,是因爲他相信爺,他既然相信爺,爺自然要來!”戰天爵呵斥一聲。
他心中很是後悔,元恩大師嫌棄京城暑氣太旺,在京城沒住幾日便已經回到了興寧。
早知如此,戰天爵應該不讓元恩大師離去。
衆人休息了片刻,總算恢復了一些體力。戰天爵騎着馬兒朝着青龍山上一路進發。青龍山很是靜謐,與往日的旺盛不同,山路之上不見一人。到達山頂,戰天爵下馬。元恩寺總算是映入眼簾。
戰天爵快步走到門口,還未開門,他已經聞到寺廟之內濃濃的血腥之氣。戰天爵沉聲片刻,一把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