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爪功的最大特點是手指特別厲害,苟喜禮抓住柳翠翠的肩頭,微微一用力,柳翠翠半身痠麻,手中寶劍拿涅不住掉在地上。
苟喜禮一擊成功,大喜之下,喝道:“傲子恆,住手,你看這是誰。”
傲子恆停下腳步,黑衣人紛紛退後,站在苟喜禮身邊。
苟喜禮反手扣住柳翠翠的咽喉,一陣獰笑道:“傲子恆,你的相好的在我手中,你給我老實點。”
傲子恆怒喝道:“你放開她,今天饒你們的狗命。”
苟喜禮道:“我會相信你的話?”
正在這時,從遠處飛身來了兩個人,這兩人手中分別拿着匕首以及峨眉刺,正是鼠舵堂主舒氏兄弟。
舒英義和舒英道趕到苟喜禮許成祝的身邊。
舒英義笑道:“二位辛苦了,看來不順呀?”
苟喜禮大喜道:“二位哥哥,快來助我,點子極爲扎手。”
舒英道和舒英義互相一使眼色。
舒英義道:“我來祝你。”
舒英道也道:“我弟兄來會會這個傲子恆。”
苟喜禮笑道:“多謝二位相助,多謝。。。”
他話剛說了一半,就感覺後腰上有件冰涼冰涼的東西,他就感覺冰冰涼涼的很不舒服,一剎那間,一陣劇痛傳遍全身,扣住柳翠翠咽喉的鷹爪也鬆了,柳翠
翠藉機一個飛身跳了出去。
苟喜禮慘叫一聲,他慢慢的轉過身,鮮血從後腰的傷口一滴一滴的滴了下來,染紅了白色的雪,他臉上充滿了不信與驚異,恐懼與憤怒!他嘶聲道:“你,你爲什麼要殺我。”
舒英道冷冷的道:“因爲你該死!”他瞬間抽出峨眉刺,一腳把苟喜禮蹬了出去,苟喜禮痛苦的翻滾着,臉上痛苦的扭曲着,他後悔,他恨,但已經太遲了。
於此同時,許成祝也慘叫一聲,舒英義匕首刺透他的後心,他只慘叫了一聲,就與這個世界說再見了。他死的時候,一直沒有閉上眼,眼裡滿是迷茫之色。
舒英義大吼一聲:“各位殺,一個不留。”
舒英義一擺匕首,飛也似的圍着剩下的黑衣人一陣亂砍亂刺,舒英道一擺手中雙刺,和第第一起把這十幾個黑衣人殺了個乾乾淨淨。
傲子恆急忙大叫道:“別亂殺無辜,主兇已經死了,就算了吧。”
可是已經太遲了,瞬間十幾條死屍橫七豎八的倒在雪地上,這哪裡是在殺人!簡直就和殺牛宰羊一般,簡直人命也太不值錢,人命也太脆弱,人命也太卑劍!
傲子恆看着被鮮血染紅的雪地,長長的嘆了口氣道:“你們爲什麼把他們都殺了?”
舒英義笑道:“不殺不行,因爲如果放走一個活口,勢必把我兄弟殺苟喜禮的
事告知其他人,那我們的計劃就失敗了。”
舒英道冷冷的道:“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傲子恆道:“也許你說的對,但是未免太殘任了,應該給他們一個改過的機會。”
舒英道冷笑道:“小師叔,你未免也太心?了,這裡死的人,那一個不是沾滿了鮮血,都是死有餘辜,這種人不會改的。”
舒英義則道:“師叔難道沒聽說過蛇與農夫的故事嗎?蛇就是蛇,農夫救了它,用身子暖和被凍僵的蛇,可是蛇一有了知覺,卻咬死了農夫,可見,蛇的本姓不會因爲感恩而改變的。”
傲子恆道:“也許你說的對,但是一個人從生下來,活到現在,真的不容易,這麼大的人,轉瞬間就死了,這究竟是爲了什麼?”
朱藍藍道:“傲大哥你別想這麼多了,誰叫他們都是些壞人來。”
傲子恆悠悠道:“難道一個人只要做錯了事,真的就沒有改過的機會嗎?”
歐陽白白道:“雖然有,但機會不大,你只要殺了人,你只要犯過罪,你雖然想改過,但是難道你殺的人就白死了嗎?”
嚴紅紅也道:“所以說,最好不要枉殺好人,最好遠離黑幫會,做一個平平凡凡的人豈不是更好?”
柳翠翠平靜了下來,她悠悠道:“有的人只要錯了,就不能回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