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元方也帶着人馬趕到了。
“是那個叫紅姬的女子,也是大秦王朝的校尉,看這陣勢應該是痛打落水狗吧。”元方帶着人斬殺了那些拖延的修士趕來的時候就發現這衛澤已經被堵住了。
李炎這時候也從後面飛了過來,他的修爲有些低,對付這個衛澤的事情沒有必要那麼激進,畢竟這可不是面對一位神通境修士而是好幾位,掃有不慎興許自己就要被捲進去了。
“看來事情基本上已經完了。”看着只剩下兩個屬下的衛澤他心中不由微微鬆了口氣,雖說對自己這些人有信心,但是這讓衛澤逃走之後所產生的後果卻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元方說道:“這衛澤已經成了甕中之鱉,還是趕緊將其殺死爲好,免得中途生變。”
李炎點了點頭:“這個自然。”
衛澤看到李炎的時候頓時一切都明白了,他低吼道:“紅姬你這賤人竟然和這人聯手對付我,難怪你之前不准我殺他,看來你和他是好上了,爲了一個大秦的敵人竟然算計我,難道你想叛國不成?”
紅姬說道:“衛澤你不要誤會了,我和他只是做了筆交易而已,至於你,不過是順帶解決罷了,你可知道京城當中有你這個校尉在我做什麼事情都放不開,處處受到限制,你不死,我的權力永遠無法增加。”
“你這賤人果然是瘋了,當初黑冰臺訓練你們的時候交給你們忠君愛國的思想怕是早就已經丟得乾乾淨淨了,很好,你不仁休怪我不義,我死了沒關係,但是你一定也會被拉下水,我衛澤好歹也是大秦的校尉死在這裡大秦的密探勢必會追查,我的那些屬下也會將我的死調查的水落石出,到時候你逃不過被罷官處斬的命運。”衛澤臉上露出猙獰之色,話說帶着憤怒到極點的沙啞。
紅姬哼道:“那你也得有這個機會讓大秦的人知道你遇害的消息才行,只要我做的密不透風,你的死誰知道?而且在大唐的京城當中你死了之外就只有我一個校尉了,到那個時候就算是追查,朝廷也會讓我去查探,所以你的死是白死的,還是別浪費力氣了,自己散了念頭,我留你一個全屍。”
“你以爲我傻?留我全屍,哼,怕是要毀屍滅跡吧,今天栽在你們這些人的手中算我倒黴,不過,我死後帶來的後果希望你們可以安然無恙的承受下來。”說到這裡衛澤從懷中取出了一柄金色的短劍。
這把金色的短劍上刻着好幾個神秘的銘文,就算是曾經看過了大秦煉器銘文大全的李炎也不認識上面的東西。
不過他不認識,紅姬卻認得,當即她的臉色就變了:“是大秦王朝皇室的傳信金劍,不,這怎麼可能,傳信金劍就算是那些皇宮貴族也不見得人人都有,你怎麼可能會有,你纔不過是一個校尉而已。”
“嘿,賤人你懂個屁,你以爲我和你一樣是賣肉成爲校尉的,我可是靠着自己的本事一點點拼上來的,這東西是當初我執行任務的時候在一個死去的皇家弟子身上找到的,當時我沒有上繳,私吞了下來,不提也罷,你既然認得傳信金劍那應該也知道這東西的用途,只要我將自己想要說的話用念頭附着在上面,這金劍就會直接飛回大秦的皇宮,傳到滿朝大臣的耳中,到時候你以爲你還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麼?你就等着被砍頭吧。”衛澤哈哈的大笑道。
紅姬的臉色一下子變的十分難看,沒想到關鍵時候這個衛澤留下了這麼一手,傳信金劍是大秦的煉器宗師以上古流傳下來的一些獨特方法打造而成的,數量稀少,而功能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無論都遠都能主動飛會它事先設定的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傳信金劍是無人能攔下的。
至少以神通境修士的實力攔不下來,強行阻攔的話說不定還會被傳信金劍上的力量給震傷。
李炎皺了皺眉頭,那些正欲動手的修士卻遲疑了起來:“將軍還要不要動手?”
“你們當中誰有實力在他使用那玩意兒之前動手斬殺了他?”
“很難,他旁邊還有兩個神通境修士做護衛,只要稍微阻攔一下我們便毫無希望直接殺死他,傳信金劍我也聽說過,一旦使用基本上是截不下來的,只要這玩意飛走,我們今天的事情一定會被大秦的人知道,按照他們做事的風格那以後我們就危險了。”
紀青漠然的開口:“再危險也得殺死這個人,我去可以做到在一瞬間殺死他,不過機會並不大。”
“那就等機會試一試,其他的人先退一退,讓他放鬆警惕。”李炎開口說道。
趙虎,刀客三兄弟,謝承等人當即後退了好幾丈的距離,不過仍然成包圍之勢,顯然是沒有打算放走他。
衛澤見此目光不由一閃,似乎看到了一絲活下來的希望,那剛想使用傳信金書的他暫時打消了這個想法,他開口說道:“紅姬,我再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現在與我聯手一起對付這些人,事情成了之後你我之間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是不會告密,說你勾結外人的,不過同樣的你也不準把我擁有金劍的消息說出去,你我彼此間都握着對面的把柄,大家就不會擔心魚死網破的事情發生了。”
紅姬聞言心中不由有些搖擺了,她做了這麼多無非是爲了權利,如今權利受到了危險,立刻就想辦法保住自己的全力,哪怕是損失一些都沒有什麼關係。
衛澤也是精明之人見到紅姬沉默就知道有戲,繼續說道:“紅姬,你也看到了這傢伙今天能夠帶來這麼多的高手,指不定哪天就會帶來更多,你和他做交易無疑是與虎謀皮,到時候好處沒得到,反而丟了自己的性命,而我不同,你我好歹也是同朝爲官,就算是平日裡爭鬥不斷,但是也不過是權力上的事情罷了,遠遠達不到那種不死不休的地步,你不妨多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