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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那個針王似乎感應到了這蟲子身上陰力的氣氛,居然主動的追了上去,其實這也不能算是主動,只是能量間的吸引,好像磁石異性相吸一樣,這針王主動的跟了上去。
梧桐此刻已經不在控制針王的方向,完全憑藉自己對針王的感應,放任它自動的去追尋那隻蟲子,當然,此刻她還不知道那團陰力已經變成了蟲子,她只是憑藉這針王所謂的辟邪作用,追尋着那蟲子的位置。
那蟲子在梧桐用金針封鎖的不過四釐米方圓的範圍內逃了一陣,最後被針王逼到了死角,它不得不向孫靜額頭的表層咬出來。
很快,這蟲子已經就要脫離孫靜的額頭,梧桐的頭上也已經大汗淋漓了,畢竟控制一根二十多釐米長的金針,在一個人的額頭內遊蕩,也是非常費力費神的事情,一個不好,就會被這異物竄出了那片封鎖區域,這樣一來,便全功盡棄,還不知道這異物會在日後,控制孫靜做出怎麼樣的事情來。
JMS緊張的不時抽出餐巾紙來爲梧桐額頭拭去汗珠,可是他的一包餐巾紙早就用完了,此時已經是沈君遞給他的第二包了。
這時那金針也追到了孫靜額頭表層,那蟲子在幾人全神灌注的盯視下,終於顯出了模樣,當然,大家都只能看到非常細微如同灰塵般的一點閃着黑光的細點,如果不時它被金針那五彩的天地元力逼迫着閃動黑光,大家還真未必能看見它。
見到那異物被梧桐用針王逼了出來,於時偉不等梧桐的提示,就主動出手了,他左手那個掛件金光閃動,一道金色的光柱便罩到了那蟲子的上方,這蟲子畢竟弱小,雖然它似乎有着不同於普通生物的靈智,但在於時偉的掛件面前,它幾乎沒有抵禦能力,只不過閃出了一點綠豆般大小黑光後,想用它的鬼力抗拒一下,卻很快便無力的被這道金色光柱吸入了掛件中那個洛圖八卦空間。
於時偉、梧桐兩人仔細的盯着這個黑點進入了掛件,兩人同時呼出了一口氣,或者你會說,梧桐累那是明顯的,她的汗都出了不知道多少升了,可這於時偉累什麼呀?
於時偉當然累了,他得全神的注意梧桐的進展,如果那蟲子咬破了孫靜額頭的皮膚,混入空氣中找不到了,那在場的幾人說不定都會被這個蟲子附體,到時候,雖然救了一個孫靜,可倒下了於時偉、或者梧桐,那還有誰能就他們呢?
這提心吊膽,全神貫注的滋味可也難受的很,可以說於時偉是在精神上疲勞的很。
此刻於時偉是放鬆了,梧桐還不敢大意,那根針王已經全部沒入了孫靜的額頭,在那方寸之地,盤旋纏繞,剛纔是爲了圍逼追趕那蟲子,沒辦法,如今要安然的取出來,也的花上一些心思。
不過,這一點對於梧桐來說,倒也不算太難,沒遇到大麻煩,這根針王緩緩的從孫靜的印堂**中退了出來,又把周圍的幾根金針也取了出來。
這時孫靜也已經悠然的醒來,只感覺額頭一陣酸癢,便想用手去抓。
於時偉連忙拉住了她的手,她的額頭剛剛經歷了一場好比大鬧天宮的戰鬥,那些血脈成爲了戰場,如果被她用手這麼一抓,非得都破裂了不可,最好就是休息一會,讓她自己的細胞自動修復那些細微的創傷,當然,癢是難免的了。
孫靜被於時偉抓住了,不由得疑慮的望了他一眼,自己方纔昏睡了過去,她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醒來又見到於時偉、梧桐兩人站在她身邊,又感覺額頭上癢麻的難受,不由得憤憤的叫道:“你,你要幹什麼啊!你,你們對我做了什麼,吳迪,他們幹了什麼,快告訴我,我額頭上怎麼了?”
吳迪其實沒看清於時偉、梧桐究竟做了什麼,她只是對剛纔的情景有些呆了,看到的一切彷彿都是一場夢,梧桐在孫靜額頭那麼小的範圍內插了這麼多金針,後來又是滿天大汗的,把一根二十多釐米長的金針刺進了孫靜的額頭,還不停的晃盪,這究竟是在作什麼呀?
後來,於時偉的左手放出了一道金光,好像他手裡藏了一個手電筒一般,她可沒看出那個細微的黑點來,只知道於時偉那金光放出後,他和梧桐如同完成了什麼大事情一樣。
這時,聽孫靜這麼一問,她不由得口癡話呆起來,都不知道怎麼解釋,“呃,這個,他們,就是,就是在你額頭刺了幾針,然後照了道光,呃,然後,就,就沒了!”
孫靜聽了她的隻言片語,心中不由得又胡思亂想起來,她原本就愛看書,腦中瞬時轉過了無數念頭,“迪迪,你說他們給我用鍼灸了?哎呀,你們究竟對我幹了什麼,我額頭好癢啊,你們,你們不會在我額頭刺字了把,不要,我不要,那太醜了!嗯,刺的好看麼?是什麼字呀?哎呀,我不去抓了啦,你放開我的手啦!”
她這些話語,又讓於時偉等人不由得赫然而笑了起來,於時偉還是不敢輕易的放開她的手,要是她忍不住去抓癢,說不定,真的在額頭出現什麼圖畫來。
只得用左手背掩着嘴,強忍了些笑意道:“孫同學,這個,你放心,你的額頭上什麼也沒發生,我們確實給你做了下鍼灸,這對你有好處,可以幫助你儘快恢復。呵呵,我覺得你應該少看些雜書,這對你沒好處,好,好,我放開你的手,你可千萬別去抓你的額頭,不然,上面出現什麼傷口,影響了你的美貌,那個不能怪我了!”
孫靜聽了他最後一句,確實嚇的不敢去抓額頭了,雖然額頭實在是麻癢的難受。
於時偉並不想告訴她,她額頭中原本藏了一隻鬼蠱,剛剛就是爲了幫她取出這鬼蠱,否則,她就會被鬼蠱控制,做出無法預料的事情來,如果這樣說,只怕孫靜會嚇的夜不能寐了。
“好了,孫同學,這位張警官有些事情想再詢問你一下,你可以冷靜回答嗎?”於時偉鬆開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細聲問道。
孫靜被他的眼睛盯的心頭一顫,彷彿感覺到了一絲特別的感覺,可是她轉眼見到了吳迪,便把那絲異樣的心思排去了,忙開口道:“嗯,我可以冷靜的回答,你們究竟還想知道什麼呀?”
於時偉笑了笑,沒有直接回復,只是退開了幾步,懶懶的靠在了一處牆上,示意張東林可以上前問話了,如今沒有了那鬼蠱威脅,正是問出詳情的好機會,而張東林作爲刑偵專家,自然是詢問的最好人手。
張東林伸手抓了抓臉,表情的嚴肅的上前了一步,開口道:“這次寒假你回家了吧,可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
孫靜顯然有些奇怪,這個新來的警官怎麼會詢問她寒假的事情,這個,她不竟回想了一下,開口道:“沒有啊,沒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呀!”
張東林嘴巴動了動,一手抱胸,一手摸着臉龐,解釋道:“恩,就是你見過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你聽說過有什麼奇怪的事情,還有,你寒假都去了那些地方?”
“呃,嗯,我好像沒聽到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今年過春節的時候,也就是回了屏邊老寨黃花子寨,和家裡人一起去外公家拜年了,現在我們也和漢人一樣,在正月裡過節日,我參加了我們寨子裡的拜山節。哦,對了,在寨子裡的時候,好像是聽說,山裡面有什麼事情,可是我沒注意聽,忘記了!”孫靜呆呆的想了會,還是沒想出什麼事情來。
“哦,這麼說來,可能是山裡發生了什麼,鍾馗,看來,我們得去屏邊了!”張東林見孫靜實在提供不出什麼好情報,只好無奈的向於時偉搖了搖頭。
也許孫靜說的沒錯,剛剛那個鬼蠱這麼小,呃,就先當它是鬼蠱吧,也許她真的沒注意也說不定,可是這個鬼蠱是無目標的釋放嗎?這可麻煩了,究竟有多少人和孫靜一樣被這個鬼蠱附身了呢?
於時偉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在孫靜這裡想不到居然一點線索都沒能找到,反而讓憂慮更多了,他擡眼和張東林對視了一下,從對方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憂慮。
“哦,對了,孫靜,你和你男朋友沒出什麼問題吧?春節你們見面了麼?他是什麼人?”於時偉有些不死心,希望能找到突破口。
孫靜聽他這麼一說,眼睛不由得向吳迪恨恨的瞄了眼,然後說道:“喂喂,於警官,這可是私人問題,你有必要問麼?”
那邊吳迪向孫靜吐了吐舌頭,偷偷的笑了。
於時偉知道自己問的確實有些唐突,可是如果可以把目標縮小到她的男朋友,那對整個事件來說,可以省心不少,至少對方面對的可能就是孫靜一人。
其實這也只是於時偉的希望,如果那個散佈鬼蠱的傢伙,是漫無目的,胡亂的釋放,這天下這麼大,現在許多人又大多出門打工,這麼大的範圍,又如何能解決這件事情,如今還不清楚,被鬼蠱控制的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要是有什麼陰謀,那可不是好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