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串由千年海母孕育而成的珍珠,希望汀綠能喜歡。”羅藍說道。
汀綠依然垂着頭,似乎充耳不聞,一動不動。
“感謝羅藍夫人的厚禮,汀綠必然喜歡。”柏晨忙接過柏昕手中的珍珠感謝道。
“族長,各妖族也送來了厚禮。”柏晨說。
“你是我們鬼族的大祭司,那些妖族自然要對你表示心意。”墨修說。
“這也是族長震伏那些妖族,是他們乖乖的對我們鬼族俯首帖耳。”
“族長。”這時,黑井和白井走過來。
“恭賀大祭司。”黑井白井向柏晨祝賀。
“你們剛回來?”墨修問。
“是,族長,我們有要事向族長稟報。”黑井神色凝重地說。
“族長可以到樓上我的房間去。”柏晨說道。
墨修點頭,“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你就在這裡招待衆鬼和妖族的來使。”他對柏晨說。
“我一會兒就回來。”墨修轉而又對羅藍說。
羅藍點點頭。墨修和黑井白井兄妹很快消失在高高的石階上。
柏晨和汀綠在蝙蝠堡舉行的婚禮也是隆重盛大。 羅藍卻心煩不已的待在這些擁擠在蝙蝠堡大廳中這些亂哄哄的惡鬼中。
“羅藍。”這時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隨後羅藍就吃驚的看到走過來的熟悉的身影。
“玟雪!”
“很吃驚吧。”玟雪面帶微笑。
“你怎麼會在鬼族?”羅藍的確吃驚,她沒想到會在鬼族見到玟雪。
“是墨修把我帶回了鬼族。”玟雪答道。
“是墨修……”羅藍更加吃驚。
“沒錯,墨修把我帶回鬼族安置在柏晨的蝙蝠堡中,怎麼?他沒有告訴你麼?”
“他把你帶回鬼族是他的事情,爲什麼要告訴我?”羅藍冷冷說。
“也對,他和哪個女人在一起怎麼會告訴你。”玟雪柔美一笑。
羅藍的心一陣刺痛,玟雪的話是在告訴羅藍她和墨修……
“你不是恨墨修入骨?怎麼又跟着他回到鬼族來了?”
“你沒聽說這麼一句話,恨得越深愛的就越深。我是恨墨修,可這種恨卻源於最深的愛。當我明白了這一點兒,我就知道無論如何我也離不開墨修。”玟雪說着神情黯然。
“你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墨修麼?”羅藍問。
“有哪一個女人願意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呢?”玟雪有些苦笑道。“可是誰讓我們愛上了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我聽說墨修又新喜歡上一個狼族的公主,並把她安置在銀宮殿中。”玟雪問。
“你的消息挺靈通的。”
“我也是聽汀綠所說,她說那個狼族公主懷上了墨修的孩子。”
“對,她是有了墨修的孩子。”羅藍勉強說。
“我們終究不能與這些妖族美女們相比。她們更加容易懷有墨修的孩子。”玟雪嘆口氣,“如果我的孩子當初能保住……”玟雪愴然的止住口。
“你還有機會。”羅藍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玟雪疑惑的看着羅藍。
“我要離開鬼族了。”羅藍說。
“你現在是墨修的妻子鬼族的女主人爲什麼要離開鬼族?”
“我纔不稀罕做什麼鬼族的女主人,我想了很久才明白,我在鬼族無法生活下去,我想回到我自己的世界中去。”
“你捨得離開墨修?”玟雪探詢的看着羅藍。
羅藍猶豫片刻。“我沒辦法像你一樣不在乎和其他女人分享墨修。或許我沒有你愛墨修愛的那麼深。”
“你想趁今天的機會?”玟雪默然一下問。
“今天是個好機會,只要能逃出黑森林,渡過黑海我就自由了。”羅藍眼睛發亮的說。
“就算你逃出黑森林,又怎麼渡過茫茫黑海?再說你在墨修眼皮下出逃,恐怕還沒跑出黑森林就被墨修發現了。”
“可如果錯過今天的機會,我回到雪峰後逃走的機會就更加渺茫。”羅藍看着玟雪,“我需要幫助。”
“你想讓我幫助你?”
“我離開鬼族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情。”
“或許你會像我一樣離開後才發現你根本離不開墨修。”
“如果我能離開墨修,一開始就不會向自己的心屈服。我承認我愛上了墨修,我也曾下決心和墨修在一起……”
“是那個狼族公主讓你的決心動搖了,你痛苦嫉妒的眼睜睜看着狼族公主懷上墨修的孩子住進銀宮殿中。將來或許還會有更多的妖族美女爲墨修生下孩子。你沒辦法承受下去,所以決定遠遠離開鬼族,離開墨修。”玟雪說。
“對,我沒法爲了一點點兒可憐的溫存永遠的留在黑暗中,沒有希望的黑暗中。”羅藍苦澀的說。
“是的,你做不到……”玟雪愴然喃喃道,“爲了一點兒可憐的溫存留在黑暗中……”
“你願意幫助我麼?”
“你可以幫你。”玟雪頓了頓,“不過你要發毒誓再也不回到墨修身邊!”
羅藍遲疑一下,“好。我發誓永遠不回到墨修身邊,如違背誓言。就讓我心碎而死。”羅藍髮毒誓。
“你要對我說什麼?”柏昕被鷗拉着來到蝙蝠堡後僻靜的灌木叢中。
“沒什麼,我就想和你單獨在一起待一會兒。”鷗笑眯眯的說。
“既然沒什麼事,我要去侍候羅藍夫人了。”柏昕要走。卻不妨鷗一把她拉到懷中。
“你……”
“柏昕……”鷗的眼睛深情地凝視柏昕,“讓我好好看看你……”
“我們在一起都有將近兩千年了。還看什麼?”
“是啊,我們在一起已經將近兩千年了……”鷗感嘆道,“兩千年來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你答應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你這是怎麼了?”柏昕想掙脫鷗。鷗卻低下頭忽然吻住她的脣。柏昕的大腦頓時幾秒鐘的空白,隨後血液就涌上柏昕的臉頰,接着就像有股電流從她身體穿過,她的全身都開始發熱。
柏昕忙極力掙脫鷗。她的臉通紅通紅,她沒想到鷗會吻她,可是當鷗的脣壓在在她的脣上,那感覺卻如此異樣,她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一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