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曉魚他們看在眼裡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只能,靜靜的陪着。冰@火!..
過了好一些時候,邱夫人才好些“算了算了,一切都已過去了,她也得到應有的懲罰,我還能說些什麼。做人總得向前看不是?”
“呵呵,邱夫人,您說的太對了。要是所有人都像您這般這麼有見解,那天下就充滿了美好的回憶。”年曉魚有一搭沒一搭的安慰着,心裡在想這老太太轉變的也太快了吧。一臉的黑線。
“那個,您餓了吧。我剛纔取錢的路上買了好些的菜,要不,我給您做去!”
“我也去。”程囂墨連忙張口,然後推着輪椅飛快的跟去了。
邱夫人還想張口叫喊,沒來得及。李弗清一陪嫁丫頭站在此處也不合適,連忙跟去了。屋子裡就邱雨陪着母親說話。
程囂墨跟着年曉魚進了廚房,知道邱家沒人了也不怕隔牆有耳,就不掩飾了。
“你說這邱老太太是怎麼回事。明明邱雨急匆匆說母親快不行了,可是我怎麼瞧着越來越精神了?我這個假媳婦還得扮演倒是什麼時候。再這般下去,我會崩潰的。”
“哈哈”年曉魚幸災樂禍“急什麼,又不少你一塊肉。再說你願意,人家邱雨還不願意呢。所以請放心,你非常安全。我想許是迴光返照吧,人死之前都是這樣的。”
“說啥呢,越說越不像話!”後來的李弗清解釋道“人家邱老夫人根本就沒病,之前奄奄一息的都是餓出來的。那個彩兒其實還想得到邱家的宅子,所以想着法子的整死邱夫人。可是下毒什麼的都是要入獄的,所以就想出這麼一招。我觀察了她好一陣子,發現她並沒在邱夫人的飲食中下毒。而且上次看見她自己藏了好些吃的,而給邱夫人吃的不過是一碗薄到見底的粥,就頓時明白了。未免穿幫也買通了大夫,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事先設計好的。”
“什麼!”程囂墨大吃一驚,忽然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如此說來,我豈不是要一直扮演下去?”
“是啊,年姑娘。你總得給我們想個法子脫身才是。我們這麼幫你,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李弗清追問。
年曉魚有些尷尬,下意識地撓撓後腦勺,乾笑了幾聲“呵呵,真是不好意思。這些天辛苦你們了。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們出去的,你們放心。呵呵。快點做飯吧,別把人家餓壞了。”趕緊轉移話題。
好吧,兩男人姑且信她一會。不再多說,各自分工洗菜去了,年曉魚則是在廚房一通狂燒。也別管味道對不對,能做熟就不錯了。
飯菜端上桌,都是五花八門的稀奇古怪的玩意。本來這些菜長的是挺好看的,可是放鍋裡那麼一炒再端上來時就變了樣。
看的誰也沒敢動筷,就連年曉魚也沒什麼食慾。不過還是尷尬的先舉起筷子嚐了幾口,哎呀媽呀,太神奇了。居然味道還不錯,看來這些年跟着爹孃學習有些進步了,不過是炒的太熟了,有些沒口感罷了,但是鹹淡還是正常的。
年曉魚得意的催促衆人品嚐自己的手藝“快些嚐嚐吧,味道還是不錯的。雖然賣相不怎麼好,不過鹹淡還是挺好的,我年曉魚可不是隨便吹噓之人。好不好吃,你們嚐嚐就知道了。”
衆人半信半疑,爲了不給她難堪,還是扭曲着臉嚐了幾口,好吧,雖然沒有那麼難吃卻也湊合。程囂墨極不給面子的迸出幾個字“湊合,有待提高。”
“你說什麼!”年曉魚不悅。
未免年曉魚生氣,邱夫人連忙誇讚了幾句“還可以的。姑娘家的初入廚房,能有這水平已經是極好的了。好吃,大家快點吃。”
年曉魚一臉黑線,這是誇她還是損她,她能說自己練過好幾次了嗎。算了,還是不說了,大家圍坐一起有說有笑簡單吃過飯,都各自歇下了。
程囂墨扮演着邱雨媳婦的角色不得不忍着各種不適應躺在他屋裡頭。兩大男人擠一張牀,真是各種難受,不僅地下擠的難受,就連心裡承受方面也着實難受。
這種日子可真是受不了,這個年曉魚到底靠不靠譜,不會瞞着他們自己先撤了吧。若真是如此,弄死她!
程囂墨側着身,心中罵罵咧咧。就在這時,窗外忽然一縷煙氣飄來,稍稍一聞就覺頭暈目眩雙眼皮直打架。不好,是迷煙。程囂墨趕緊起牀找了水潑自己臉上,然後趕緊捂住口鼻。
幸好及時防禦,但這個時候迷煙越來越重,不多久門打開了。年曉魚輕咳了幾聲躡手躡腳進來找程囂墨“程囂墨,程囂墨,你在哪呢?死哪去了?”悄悄叫喊,沒人應。
走到牀邊也沒見人。一轉身那人就在自己面前,看着放大好幾倍的五官,差點沒被嚇死“程囂墨,你要死了!離我這麼近幹嘛!”
程囂墨不悅,反駁“我問你幹嘛纔對。幹嘛放迷煙,你打算幹嗎?打劫呀!”
年曉魚白了一眼“笨,當然是救你出去咯!趁着月黑風高趕緊走吧,離開了這裡你就自由了。接下來的日子就由邱雨自己跟他娘解釋。反正他娘也沒什麼毛病不會有事的。快點走吧。”
好吧好吧,雖然這種行爲很不值得提倡,但是也沒有別的法子,程囂墨可不想一輩子呆在這裡跟一個大男人擠一張牀,這種感覺實在太噁心了。
程囂墨跟着年曉魚出了邱府,李弗清已經換上男裝也準備好了馬車。三人上了馬車開溜了。
馬車內,程囂墨急哄哄換上男裝,上身還好說,下身就不好弄了。畢竟年曉魚就在,未免春光外泄,警覺的打量了年曉魚一眼。
誰知擡起頭竟然看見她正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程囂墨怒“你個色女,看什麼看,在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年曉魚撇着嘴,一臉不屑“誰要看你。要啥沒啥,長的又沒我白淨!”
“是嗎?”程囂墨舞着眉毛,一臉色眯眯的湊近年曉魚“是嗎?這麼說你有啥?給我看看?”
“做夢!小爺的豆腐也敢吃,別想活了!”言語間,年曉魚迅速擡起腿想踢開他。誰知這男人反應極快不僅輕而易舉逃脫了還叫他反抓着自己的腳。
“疼,疼疼!程囂墨,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快點放開我的腳!”年曉魚怒。
程囂墨不信“怎麼可能,還沒用力呢,你就疼。故意的吧,騙我!”
年曉魚怒吼“喂,換做你穿一雙小好多好多得鞋試試看!”
程囂墨這才意識到,手裡拿着的不是三寸小金蓮而是血盆大腳,這麼說來這姑娘這幾天都是忍着痛在走路?也不怕腳走瘸了。不過也有些慚愧,因爲自己穿的就是她的鞋,雖然還是偏小,但是比那雙新娘鞋大了好多,再加上自己做輪椅不用下地自然是覺察不到的。也不知道這女人的腳廢了沒有。
程囂墨有些擔心,趕緊脫了她的鞋瞧瞧。沒想到才兩天的功夫,腳丫子就有些變形,腳趾頭腫脹的厲害,想必是擠壓導致血氣不順,再這麼下去不廢也殘了。
程囂墨看的眉頭緊鎖,心生憐憫,趕緊給她揉揉,動作很輕很溫柔,還非常嚴肅的問她疼不疼。
年曉魚看的驚呆,這還是她認識的程囂墨嗎,不過現在的樣子可是比以往順眼多了,真希望他永遠是這個樣子的。呸呸呸,年曉魚,你在想什麼,怎麼可以對這種爛人想入非非,會這麼做的男人多了去了,一定還有比程囂墨好的。對,一定還有,可不能被他的三言兩語俘獲了芳心,不然自己就太吃虧了。
年曉魚想的入迷,竟然不自覺地臉紅起來也不說話,一直這麼呆呆的看着前頭,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程囂墨問話她也不回答,就擡起看了一眼,沒想到這丫頭走神了。
也不知道小腦袋瓜子裡想了些什麼,也不想與她計較,就這樣把她的鞋還給她給她穿上。然後就呆呆的坐在馬車裡頭,任由馬車將他們拉到泉州去。
過了一個晚上,終於在日出之時回了泉州城,只不過幾天沒在就格外的想家了。正好爹孃剛開門做生意,年曉魚一回家就看見爹孃出來,激動的一把上去抱住他們。
“爹孃我回來了。”
“乖,乖。”楊家爹孃緊緊抱住自己的女兒,明明才幾天不見就好像幾年不見一樣。大概是害怕了那種患得患失的滋味,所以女兒一不在身邊,就忍不住多想。
程囂墨看着他們一家團聚也不想打擾,叫李弗清趕着馬車回程府了。
楊家二老問起邱家的事情,年曉魚說了彩兒的事也說了邱夫人身體健康沒那麼快先去,叫他們放心。至於程囂墨男扮女裝的事就不說了。畢竟開玩笑也有個度,總得給人家留點面子,何況人家是爲了自己才這樣,所以就不說了。
程囂墨也回了家,忽然纔想到上次找年曉魚問要不要參加美食節的事還沒辦。應着邱家的煩心事給忘了,算了明日再去吧,今日且歇息一下。反正美食節還有些日子不着急的。
出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