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裸的躺在浴缸裡,安妮完美的就在眼前晃手在他身上輕輕的撫摸着,他哪裡還能忍的住,一把攬住了安妮的纖腰,將安妮一起拉入了浴缸之中,浴缸很大,兩個人躺着也不會覺得怎麼擁擠。
安妮輕聲的道:“主人轉過去,安妮幫你擦背。”
“好啊。”杜蘭答應着,轉過身體趴在缸沿。
安妮溫柔的替杜蘭擦拭起來,她的動作溫柔輕巧,那高聳的和緊繃的大腿始終貼在了杜蘭的身後,令得他熱血澎湃不已。
杜蘭轉過身子,一隻手攬住了安妮的纖腰,一隻手輕輕的抓住了安妮胸前的飽滿,安妮突然低聲的道:“主人,安妮只想服侍您一個人,你不要把安妮賜給別人好嗎?”
安妮身子微微的顫抖着,一個女奴,被主人玩膩了送給別人,在貴族間實在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在大家族長大的安妮,更是見慣了這樣的事情。
“傻瓜,我怎麼捨得把你給別人呢,我教你鬥氣,培養你,就是要你跟在我的身邊,當我的保鏢,你說,我會把你送人嗎?”杜蘭的右手離開了她的胸前,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輕輕捏了一下。
“主人,安妮願意侍候你一輩子,誰要傷害主人,除非從安妮的屍體上踏過去。”安妮的語氣裡透着一絲的堅決,她說的也的確是真心話,儘管她父親是庫柏王國一個親王。王國的軍務大臣,可是,一個忙於軍事地父親是無法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的,她母親又只是個沒落的貴族小姐,而她父親的王妃,又是一個極端潑辣和嫉妒心很強的女人,她的日子也就可想而知了,那個嫉妒心極強的女人甚至給她訂了親,要把她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男爵。只是因爲王國規定,十四歲之前不得婚嫁,她才暫時地沒有嫁出去。於是,她悄悄的學習鬥氣,她希望以自己的實力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可是,王國的滅亡讓她成爲了一個女奴,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就是成爲別人玩偶的命運,那些可憐的女奴,她見地實在是太多了,可她依舊不想死,她不甘心就這麼死去。成爲了杜蘭的女奴,她也漸漸的對這個神秘而透着古怪的主人產生了好奇,杜蘭對她很好。從來就沒罵過她一句,雷克家對她也很好,不僅那些下人對她很客氣。就是雷克家的主人,對她也很關心,就是她的父親,也沒有對她這麼好過,而且。布蘭利斯這個坎貝斯帝國人們心中的軍神還親自的指點和教導他,她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杜蘭這個主人,而她唯一能報答地。就是侍候和保護好杜蘭,而對於杜蘭,她也從最初的無奈,到後來的好奇,並漸漸地喜歡,不過直到杜蘭離開了,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男孩,她天天念着杜蘭,想着杜蘭,她知道,自己這一生,也註定是這個男人的了。
“安妮,我要你成爲我的女人!”說着,杜蘭的雙手從她臉上滑到了可愛的頸部,稍做停留之後,又繼續向下,指尖繞着划着圈。
“恩!”安妮輕輕地閉上眼睛,靜靜的感受着那一份心靈的顫慄。整個人上半身緊繃着仰了起來,手臂向後撐在身下。一對雪白地傲然挺立在胸前,在沾滿其上的水珠的映襯下,更是顯的瑤眼奪目。圓大的乳暈上,深紅色的蓓蕾在杜蘭刺激下倔強的向上翹起!
杜蘭手上加勁,用勁的揉捏着那對飽滿的,那一對與安妮身體非常協調的小白兔,在杜蘭的撫摸下,不停的幻化着形狀。與此同時,杜蘭又低下頭,張嘴含住一粒櫻桃,如嬰兒吃奶般吸吮起來。
小白兔突然被杜蘭含住,安妮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身體輕輕的顫抖着,在杜蘭的撫摸與接吻中,一股電流瞬間流遍全身,安妮的呼吸明顯的加快了。杜蘭雙手抱着安妮那豐滿富有彈性的臀部,把安妮抱了起來,安妮感覺自己突然飛了起來,腦子裡潛意識的雙手鉤住了杜蘭的脖子,那潔白而又修長的長腿也鉤在了杜蘭的腰上,迅速的,她感覺自己那小巧的菊花蕾有一根堅硬的燒火棍頂着,火熱、火熱的……
“啊!”一聲輕叫,安妮感覺全身一陣筋攣,撕裂的痛楚讓安妮全身一下繃緊了……
感覺到安妮的痛楚,杜蘭趕緊放慢了自己的‘行軍’速度,嘴脣咬住了安妮那紅彤彤的耳垂,輕輕的對着安妮的耳孔吹着灼人的熱浪,並且緩緩的向牀上移去。
畢竟是八級的強者,短暫的痛苦過後,安妮便開始跟着身體的本能做出讓自己舒服的反應,雙腿與蟒蛇纏
緊的鉤着杜蘭的腰部,嘴裡不停的發出‘哼’‘哼’
在如此的刺激面前,安妮什麼也無法去做,什麼也無法去想,只能默默的接受着一切,快樂的漣漪,一波接一波的在身體裡盪漾着!
面對杜蘭的體貼,安妮感覺自己是快樂的,也是幸福的,身體不時下意識的抽搐着,扭動着,面對一波又一波快樂,安妮滿足的哭了!
忽然,杜蘭野獸般的咆哮了起來,看着杜蘭在自己身體中縱橫馳騁,安妮忽然感覺自己有了一絲瘋狂的感覺,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也不會形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命的抓着杜蘭的肩膀,極力的迎合着杜蘭!
伴隨着安妮渾身的顫抖,以及杜蘭的一聲低吼,二人幾乎同時達到了快樂的頂峰,隨即,房間裡靜了下來,只剩下一陣陣急促的喘氣聲。
許久,屋子外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二人趕緊的穿上衣服,安妮躲進去收拾去了,杜蘭打開門,庫爾斯搖了搖頭,“你小子要瘋狂也該佈下個隔音的魔法什麼的吧,害得我躲又不敢出去躲,唉,明天又得被那幫傢伙笑話了。”
“呵呵,下次一定主意!下次一定注意!”杜蘭訕訕的笑了笑。
“還下次,算了吧。”庫爾斯搖了搖頭,對着窗外努了努嘴,杜蘭趕緊的佈下了一個隔音結界,庫爾斯也馬上轉入了正題,“塞勒的軍隊已經開始調動了,我明天準備棄車騎馬,加快速度趕回去。”
“可是,如果他們真的已經出兵了,恐怕未見的會讓你們趕回去。”杜蘭擔憂的道。雖然一個國家通常不會對來本國的使團動手,可是,要想出方法把幾個人留在塞勒帝國境內,那恐怕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個我倒是不擔心,我的目的地是特頓要塞,如果他們真的是要從約薩克進攻,他們會讓我回去的。”看杜蘭疑惑的表情,庫爾斯又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特頓要塞是坎貝斯帝國最東部的一個要塞,也是通常塞勒帝國進攻的要塞之一,而且和約薩克方向完全相反,他們這次軍隊調動的方向就是特頓要塞,我想應該是他們有意的透露給我們知道的,目的就是讓我們誤會他們要從特頓要塞進攻,所以,他們會讓我回去的。”
“可是,他們既然是有意的讓你們知道的,那麼他們要是不攔截你們,讓你們輕鬆的回去,那不是很容易讓人看出他們有意的放出的假消息。”杜蘭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輕鬆回去?那怎麼可能。”庫爾斯苦笑着搖搖頭,“爲了讓這個消息逼真,他們恐怕會拼命的攔截我們,也許,只有我一個人會回到特頓要塞吧。”
“爲什麼是你呢?他們也可能會留下其他任何一個人,除非,這裡面只有你一個人是能讓雷克家族相信的人。”杜蘭看了眼庫爾斯,心情卻變的沉重起來,要是偌大一個使團,竟然沒有一個可以絕對信任的人,那庫爾斯這個大使也當的夠累的了,也更說明了雷克家族現在面臨的是何種局面。
“這些人雖然都曾經和我關係不錯,不過現在,我恐怕真的一個也不敢相信了。”庫爾斯的聲音裡有着一絲的苦澀。
“可是,這要是他們真的是從特頓要塞進攻呢?你不就危險了。”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身爲雷克家族的子孫,這點險還是值得冒的。”庫爾斯說的很平淡,可是,語氣裡卻顯得無比的堅決。
“特頓要塞是誰在守?”庫爾斯這樣說了,杜蘭倒是沒法再勸了。
“你的父親馬爾克斯!”庫爾斯看了杜蘭一眼。
“這是高級治療卷軸,你帶兩個在身上,也許可以有點作用吧。”杜蘭拿出了兩張卷軸遞給庫爾斯,這兩張高級治療術卷軸。
“我又不是魔法師,給我也沒法用,還是你留着自己防身吧。”庫爾斯搖了搖頭。
“可特頓要塞肯定有魔法師,他們會用。何況,這卷軸本來就是我自己製作的,要用做幾個就是了。”
“哦,那我就不客氣了。”庫爾斯小心的收起了卷軸。
“明天,你就把安妮留在酒店吧,反正她戴着斂息的魔法裝備,不是聖級的高手,也看不出她的真實實力。”
“恩,我也是這麼打算的。”
“我先走了。”
“約薩克之行,要是沒用十足的把握,就取消了吧。”“我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