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還沒有下來吃飯嗎?”傅伯易看着餐桌上那分毫未動的晚餐,不禁皺眉。
人說她不餓,不想吃。靜姨如實回答。
她說不餓,就真的會不餓嗎?你不會把飯菜端到房裡?傅伯易不禁發火。她都沒怎麼吃東西,怎麼可能會不餓?
看到靜姨將頭垂下去,他也不再說什麼,望向2樓主臥室的地方,好看的劍眉緊了緊,馬上將飯菜都熱了,我自己送上去!
靜姨唯唯諾諾,將餐桌上的飯菜都端進了廚房。
自從前次婚禮韓雨丹含淚離去,傅伯易得知所有真相後,傅伯易的性情就開始變得陰晴不定。之前只是爲人深沉無法琢磨,現在卻是喜怒無常。是以,暗門上下都開始小心翼翼的對待這個掌握殺生大全的王者。所以,即便是從傅家本家出來的靜姨,也開始變得小心謹慎起來。
好在,傅伯易的喜怒還是很好掌握的。因爲,他的喜怒全繫於一人身上……
如果不是他多了個心眼,從書房工作出來,在回房休息時多望了這裡一眼的話,恐怕韓雨丹就真的不會吃晚餐了。
想到這裡,他不禁惱怒!就算她生氣,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再說了,他不是沒對她做什麼嗎?她在鬧什麼彆扭?
傅伯易端着剛熱出的飯菜,剛想像往常般將門踹開時,他頓了一下。
然後,他很無奈的敲起房門。他想,他還是不要嚇她了。自己就多遷就她吧。
此時的韓雨丹卻是縮着身子,雙手環抱膝蓋,整個腦袋幾乎都要埋了下去。不知何時,她已經靠坐在牀角邊。額頭上有清晰的紅痕,顯然是碰到哪裡所造成的。
現在的她完全看不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她很想做些什麼,但結果就是造成額頭的傷痕——果然,一旦她失明,她就成爲廢人一個,什麼事都做不了。
沮喪的她已然陷入另一個世界,外界的聲音她什麼都聽不到,自然也就沒有聽到有人敲門。
傅伯易敲門多時,都沒見迴應,他有些不耐,“雨丹!快開門!至少先吃了晚餐!嗯?”
可裡面的人沒有給任何迴應,傅伯易有些惱了,如果不是怕唐突到她,他早就一腳踹開門了,還會這樣老實的敲門嗎?
“要生氣也該有個限度!至少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該生氣的人不是他嗎?她在彆扭什麼?自己又沒對她動粗!
可無論傅伯易怎麼說,裡面的人依然沒有一句話。
又過了片刻,傅伯易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驚慌的將門踹開,手上的飯菜也扔到一邊去了。
入目的是一片漆黑,他顫抖着手摸着牆上的開關,一下就將臥室裡的燈都打開。
滿室的白光,但他卻看不到韓雨丹!那種要失去她的恐懼讓他慌了神!
爲什麼才幾個小時而已,人就不見了呢?他幾乎無法發聲,腦袋瞬間都是空白的。
他有些不知所措,心亂如麻,就在他要發狂的瞬間,他竟看到韓雨丹捲縮着身子坐在牀腳邊。
傅伯易鬆了一口氣,剛纔繃緊的神經總算得換舒緩。他就說嘛!這裡裡裡外外都是他的人,韓雨丹怎麼可能會憑空消失呢?
可隨後,他又是滿腔怒火。
他生氣的大步走向她,一下子就將她提了起來,剛要罵出的話,在看到她滿臉淚痕時,又全部被他嚥了回去。
“你……你怎麼了?”該死的!他最怕她哭了,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啊!也只能跟着她急。
傅伯易一慌,便不知所措,比韓雨丹還要痛。他忙摟住她,一起坐到了牀邊,說的話也有些急切,“我之前不是故意要兇你的!”
他以爲是之前的事讓韓雨丹介懷,所以才急着解釋。最主要的是,他不是沒對她做什麼嗎?所以,他更是無法理解韓雨丹落淚的事情。
經過傅伯易的一番折騰,韓雨丹總算有了絲微反應,她碰了下自己的臉頰,似乎有些驚訝會有淚痕。顯然,她也詫異自己會哭的事。
不是早就知道失明是正常反應嗎?可爲什麼在面對再次失明時,她會掉淚呢?她竟是如此脆弱之人?
想到成澄還掌握在傅伯易手上,她們母女還未脫離困境,她就驚醒了過來。
至少,不能連累養母!
媽媽……我要見媽媽!成澄現在的病情已經好轉,若是讓她知道自己身中劇毒,還失明的話,指不定要怎麼傷心呢。她現在本該要避開成澄的,但莫名的擔憂讓她執意要見成澄。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是以,她現在迫切要見養母。
雨丹!你到底怎麼了?這時,傅伯易清楚的看到她額頭上的傷痕,讓他緊張,也讓他心疼。
我要見媽媽!韓雨丹卻只是一直重複這句話。
傅伯易卻也沒搭理她,只是拿起牀頭的傳呼機,靜姨!馬上拿藥箱上來!
見韓雨丹還在掙扎,傅伯易有些惱,先處理下你的傷口!待會我就帶你去見媽媽!
傅伯易現在叫成澄爲媽媽也是極爲順口的。
靜姨辦事效率也很高,馬上就將藥箱拿了上來。
韓雨丹卻將傅伯易手上的棉花棒甩開,傅伯易大怒,呵斥道:你老實點!先上藥!等弄完了我們就上五樓。
韓雨丹只是因爲看不見而不小心碰跌,但在傅伯易看來她是在亂髮脾氣。不過,就算她蠻橫不講道理,他都接受!
她不再亂動,安靜的讓他上藥。
你是怎麼回事?在房間裡也不開燈,竟還會傷到自己!傅伯易邊上藥,邊嘟喃着。
韓雨丹卻一直沒出聲,傅伯易也沒發現異樣,以爲她還在鬧彆扭。
對於韓雨丹來說,她是否失明與傅伯易根本沒任何關係,她潛意識裡也不願意傅伯易插手她的事。所以,她根本就沒想和他說這事,更別提要依賴他了。
(今天在家時間太少,外出時用的是平板電腦碼字。本來已經碼好,結果因爲操作失誤,後半截的文字全部丟失。nnd!真想罵粗話!汗,貌似已經罵了…現在還在外面,因時間有限,無法在十二點前再次重寫,以下內容只能重複湊數。若能趕在人工審覈前回到家,並重新碼好字,那就沒問題。否則只能悲催的等到早上8點半,各位親才能看到後半截了。我有罪!吐我吧!)
“夫人還沒有下來吃飯嗎?”傅伯易看着餐桌上那分毫未動的晚餐,不禁皺眉。
“夫人說她不餓,不想吃。”靜姨如實回答。
“她說不餓,就真的會不餓嗎?你不會把飯菜端到房裡?”傅伯易不禁發火。她都沒怎麼吃東西,怎麼可能會不餓?
看到靜姨將頭垂下去,他也不再說什麼,望向2樓主臥室的地方,好看的劍眉緊了緊,“馬上將飯菜都熱了,我自己送上去!”
靜姨唯唯諾諾,將餐桌上的飯菜都端進了廚房。
自從前次婚禮韓雨丹含淚離去,傅伯易得知所有真相後,傅伯易的性情就開始變得陰晴不定。之前只是爲人深沉無法琢磨,現在卻是喜怒無常。是以,暗門上下都開始小心翼翼的對待這個掌握殺生大全的王者。所以,即便是從傅家本家出來的靜姨,也開始變得小心謹慎起來。
好在,傅伯易的喜怒還是很好掌握的。因爲,他的喜怒全繫於一人身上……
如果不是他多了個心眼,從書房工作出來,在回房休息時多望了這裡一眼的話,恐怕韓雨丹就真的不會吃晚餐了。
想到這裡,他不禁惱怒!就算她生氣,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再說了,他不是沒對她做什麼嗎?她在鬧什麼彆扭?
傅伯易端着剛熱出的飯菜,剛想像往常般將門踹開時,他頓了一下。
然後,他很無奈的敲起房門。他想,他還是不要嚇她了。自己就多遷就她吧。
此時的韓雨丹卻是縮着身子,雙手環抱膝蓋,整個腦袋幾乎都要埋了下去。不知何時,她已經靠坐在牀角邊。額頭上有清晰的紅痕,顯然是碰到哪裡所造成的。
現在的她完全看不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她很想做些什麼,但結果就是造成額頭的傷痕——果然,一旦她失明,她就成爲廢人一個,什麼事都做不了。
沮喪的她已然陷入另一個世界,外界的聲音她什麼都聽不到,自然也就沒有聽到有人敲門。
傅伯易敲門多時,都沒見迴應,他有些不耐,雨丹!快開門!至少先吃了晚餐!嗯?
可裡面的人沒有給任何迴應,傅伯易有些惱了,如果不是怕唐突到她,他早就一腳踹開門了,還會這樣老實的敲門嗎?
要生氣也該有個限度!至少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該生氣的人不是他嗎?她在彆扭什麼?自己又沒對她動粗!
可無論傅伯易怎麼說,裡面的人依然沒有一句話。
又過了片刻,傅伯易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驚慌的將門踹開,手上的飯菜也扔到一邊去了。
入目的是一片漆黑,他顫抖着手摸着牆上的開關,一下就將臥室裡的燈都打開。
滿室的白光,但他卻看不到韓雨丹!那種要失去她的恐懼讓他慌了神!
爲什麼才幾個小時而已,人就不見了呢?他幾乎無法發聲,腦袋瞬間都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