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看到這樣的場景,顧不上再看四周圍的環境,疾步朝着沈語然那邊走過去,快速的用手幫她口中塞着的布條拿了下來。
終於可以說話的沈語然,連忙出聲大喊着,“江蔓,還是你最好了。”
不知爲何,此刻聽到沈語然說話的語氣,還有聲調讓她覺得有些奇怪,但根本沒有給她多想的時間,就聽到被綁架的這個沈語然又道,“啊,江蔓,幫我鬆一下繩子,勒死我了。”
江蔓連忙給沈語然鬆綁,由於繩子綁得並不算太緊,很快就全部解除掉了。
等着人徹底被她救了下來後,江蔓這纔想起來看看四周圍,不看不知道,一看她嚇了一跳,心頭的疑惑更大了。
豪華包間,沈語然打電話給她說自己被綁架了,可是她進來只看到被綁着的沈語然,卻沒有看到其他的人。
江蔓有了疑問,再低頭看着並不算太明亮的燈光下的沈語然,道,“沈語然,綁架你的那些人呢?”
“他們估計害怕了,就把我丟在這裡走了。”
“啊……是這樣嗎?”爲何她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怪異。
“沈語然,那我們走吧……”不論怎麼樣,這裡都給江蔓一直很不安全的感覺,還是早些離開爲妙。
“恩,好的,江蔓。”沈語然拉着江蔓朝着門口的方向走,由於豪華包間內,不知道爲何,燈光很暗,一點都不明亮,以至於江蔓並不知道沈語然帶的路是否正確。
但是走的過程中,江蔓還是留了一個心眼,越發的覺得不妙了,連忙道,“沈語然,你是不是給我帶錯路啦?”
隨着江蔓的這聲詢問,昏暗的燈光下,江蔓看到了面前的女人嘴角勾出的詭異的笑容,那笑容裡冷的,令她發顫。
“怎麼會呢,江蔓,你想多了。”
此刻,洛君年正在別墅裡用電腦開着外國那邊的遠程會議。
會議上外國那邊的幾位老董事正在爲前段時間洛家總部這邊發生的事情,幾個人的助理一邊聽
着他們討論,一邊在相應的地方做着筆記。
各個都忙的不可開交。
半個小時過後。
洛家大廈高層的小型會議內,一場會議最終雙方還是沒能達成一致意見,以至於國外的那邊最終決定再給些時日看看集團股票能否回升,同時派出了又提出了不少意見後,終於結束了這場會議,這是;洛君年上位以來開的時間最長的一場會議。
而於此同時,黑暗的臥室內,一直沉默的手機突然閃爍着光芒,一隻修長的手劃開,一看到裡面的短信內容,男人劍眉擰起。
立馬按了回撥見,打給了江蔓,而這個時候,那邊卻遲遲沒有人接聽電話,他更加急了,大掌緊緊的握着,青筋暴露着。
最終,男人恨恨的掛了電話,直接也不再管時間了,連夜撥了出去,“李然,如果你發的短信屬實,馬上帶上人去市中心的錦匯酒店。”
掛了電話,男人快速起身,隨後走到窗邊,一個輕身跳躍,剛落在草坪上,便如鬼魅般離開了別墅。
此刻,錦匯酒店最頂層總統套房,厚重的窗簾,金色的花邊,清晨的陽光透過金色蕾絲花邊微弱的光線流瀉進來。
流蘇式的水晶吊燈,復古的地毯,一人高的青花瓷花瓶,帶着文藝復興時古典的壁畫……
碩大的臥室,一切都彰顯着奢華。
將近三米寬的大牀上,鋪着紅火的鵝絨牀單、絨毯,男人裸露着他精幹完美的身材,醉眼迷離,空氣中夾雜着淡淡的酒精的芳香,女人衣衫不整的頭枕在男人的臂彎裡,嘴角嘟嚷着,香甜的笑着,眉眼彎彎似乎正在做着美夢。
五分鐘後,黑色的蘭博基尼如風般疾馳停在了錦匯酒店的大門前,車門猛的一把被男人甩開,等不及關好車門,停好車直接踩着大步向前走,整個人如厲風衝進錦匯酒店大廳內。
男人長着一張近乎平凡的臉孔,但是一雙眼睛漆黑如墨,渾身的氣質更是冷厲逼人。
他直接邁進電梯,無視過來詢問的服
務員,快速的按下到頂樓的按鍵,整個人關在密閉的空間裡,眸緊鎖着顯示屏上跳動的數字,心裡面卻發慌、發狂……恨不得一下衝到最頂層的總統套房。
同時,他的腦海裡全是剛纔有人給他發來的短信。
沈語然出事了,要不要救她?
這條短信離上面的短信時間間隔了將近兩個小時。
電梯打開的那一瞬間,男人眼裡突然有些後悔,他不明白自己一直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隨着電梯門的打開,放在口袋裡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男人皺着眉頭按了接聽鍵,“你要的的人馬已經到了,並且按照指示已經把錦匯酒店裡裡外外全部包圍了,一切就等着你的指揮。”
“去把昨晚八點以後的監控視頻給我調出來,找到江蔓過來時候的錄像在監控室等我,我一會過來。”
男人掛了電話,冷着臉走到總統套房門口,擡起腳一腳下去,並沒有完全關死的門,整個被他這一腳踹的震天響,碩大的房間裡都在迴盪着門與牆壁猛烈的撞擊聲。
然而主臥房內,柔軟的大牀上男女兩人依舊彼此睡得香甜,絲毫聽不到一絲外界的雜音。
江蔓只是不悅的嘟嚷着小嘴,蹙了一下眉角,依舊緊閉着雙眸,沉淪在睡夢中。
似乎她的眼皮有千斤重,又似乎她的身體很重很重。
男人踩着上等絨毛的地毯,疾步奔向主臥室,隨着主臥室沉閉着的門打開的剎那,猩紅的眸涌出嗜血的光芒,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握起,青筋暴露在外,英俊的面孔變得陰沉沉的,好似地獄間的閻王降臨。
牀上的一對男女交織在一起,他拼死拼活的努力着,而江蔓此事正衣衫不整甘甜的、享受的躺在別的男人赤裸着的胸懷,一直憋在胸口的滔天的怒火集聚丹田。
這一刻,他真的恨不得一把上前扼住他的咽喉,狠狠的把他掐死。
男人兩手握拳,青筋暴露,滿臉黑線,最終憤恨的嘆氣,沉步穿過了大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