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雲帆沒有想到張小三會臨陣倒戈,完全站在朱容容的這一邊,據他所知朱容容似乎在看守所裡面也做不出什麼手腳來,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呢?他便揮了揮手,示意原告律師走過來。
原告律師走到他的身旁後,岳雲帆就對原告律師說了一番話。
這個時候原告律師就向法官申請道:“法官大人,由於原告證人忽然改變供詞,就證明他的供詞完全不可信,而且鑑於他和被告人朱容容兩個人以前有過同居關係,所以我建議取消他的作供。”
法官頓時也有些生氣起來,對他們說道:“你們是怎麼回事啊,難道事先沒有調查清楚嗎?”
這時候張小三連忙說道:“法官大人,我承認我的確是和朱容容同居過,可是這是後來的事情了,就是因爲那次我救了朱容容後,她非常感激我,所以我們兩個人才開始了戀情。可是誰都知道我們前些日子已經分手了,不但這樣,我跟朱容容也鬧得非常不愉快,而且我也已經娶了老婆,總之現在我和朱容容沒有任何關係,我敢擔保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絕無虛言。”他向法官發誓道。?”“
法官聽完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嶽市長,不知道您那方現在還有什麼人可以出來給你作證呢?”
岳雲帆無奈地點了點頭說:“不錯,還有幾個證人可以出來作供。”於是,他那方的幾個證人就先後出來給他作供。
不過那些人的作供完全沒有什麼作用了,他們所指出的也不過是朱容容有段時間經常和岳雲帆的妻子來往。岳雲帆的妻子李豔華似乎是對朱容容很有意見,恨不得將朱容容殺了一樣,類似類似的作供。
這些作供只能說明李豔華和朱容容的關係不好,剛纔張小三的證詞也充分地說明了這一點,而且還說出李豔華是想殺朱容容,結果自己一不小心給掉到樓下去了,這些也完全的跟他們的作供都吻合。
很快的,這場法庭審判就下來了結果,結果自然是判處朱容容無罪
當朱容容從被告席上走下來,劉紹安上前攙扶住她,他們一起往外走的時候,朱容容就感覺到好像做了一場大夢一樣。
他們剛剛走到法庭的門口,看到岳雲帆正帶着他的律師怒氣衝衝地往前走,朱容容的心裡就覺得特別不舒服。
岳雲帆,這個老狐狸,老奸巨滑,時時刻刻地都想對付她。她本來看在岳雲帆的面子上,都不想再跟他爲敵了,結果他卻不放過自己,難道是因爲自己太過於心慈手軟了嗎?
一想起這些,朱容容就覺得心裡面非常的不高興。她確定她絕對不會讓岳雲帆有好日子過的,絕對不會。
她回過頭去看了一下劉紹安,示意劉紹安跟她一起走到了岳雲帆的身旁,然後她便緩緩地對岳雲帆說道:“嶽市長,剛纔您在庭上的表現不錯嘛,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沒有想到您堂堂的嶽市長也會污衊別人。”
“朱容容,你不要這麼高興,也不要這麼得意,不錯,這次的確是沒有辦法將你繩之以法,不過這也不能說明你就是無罪的,總之你犯了罪就一定會得到懲罰的。”
“是啊,犯了罪當然要得到懲罰了。”朱容容緩緩地一笑,臉上的神情越發地嬌媚起來,“可是事實上我並沒有犯罪,所以法官才判我無罪的嘛。可是岳雲帆,你今天是怎麼對我的我全都記在心上了,總之我絕對不會讓你這麼快樂的,你是怎麼對我的,我一定十倍百倍千倍地還回來。”
“你……”岳雲帆被她氣得渾身發抖,對她說道:“你最好不要太過於囂張得意,太過於囂張得意早晚要爲此付出代價的。”
“我知道啊,我無所謂。”朱容容攤了攤雙手說道:“剛纔在庭上你也看到了,代價能付出的我也已經付出了,難道還有什麼代價嗎?”她不禁咯咯地笑了起來。
她心裡頭簡直是窩了滿心的火,因爲岳雲帆實在是太可惡了。岳雲帆既然不讓她有好日子過,她也絕對不可能會讓岳雲帆有好日子過。
聽了她的一番話後,岳雲帆冷冷地打量着她,對她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你除非真的沒有做過錯事,否則的話早晚有一天會受到懲罰的。”
“我好害怕呀。”朱容容提高了聲音,高聲地說道:“可是嶽市長你不要忘了,要說做壞事啊,跟您比起來我還是小巫見大巫呢。要說誰做壞事做得最多,難道還有人比得過你嶽市長嗎?你說是不是?”
她一邊笑着,一邊轉過身去問劉紹安道:“紹安,你說是不是?”
劉紹安知道朱容容是因爲在拘留所裡被關了這麼久,心情很不好,顯然是受到了一些刺激,所以纔有一點點語無倫次。而且因爲岳雲帆對她太差了,屢次三番地對付她,她對岳雲帆才充滿了敵意。
不過再仔細地想想,她似乎也真的是需要發泄一下了,否則的話憋了這麼久,恐怕她會很難受。
所以劉紹安便附和着她說道:“容容,你說的很有道理。好了,我們沒必要再跟這種人說下去了,我們還是走吧。”說着,他就輕輕地攙扶着朱容容準備走。
剛剛走了兩步,朱容容又回過頭來對岳雲帆說道:“岳雲帆,我告訴你,就算是我朱容容再不濟,我身邊還有朋友來幫助我,還有人願意爲我付出,願意爲我犧牲,可是你呢?你現在只剩下孤家寡人一個了,圍繞在你身邊的都是馬屁精,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扳倒的,總有一天。”她狠狠地對岳雲帆說。
她目光之中露出了兇殘的神色,讓岳雲帆心裡莫名其妙地一凜。
岳雲帆忽然想起任華爲臨走之前曾經警告過他,說朱容容並不像他想象得那麼簡單,讓他最好不要再沒事針對朱容容,也不要跟朱容容作對了。
當時他不以爲然,直到現在他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真的是犯了一個錯誤,而且到現在這個錯誤已經沒有辦法來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