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劉隊長一邊笑着,一邊上下打量着朱容容說道:“朱副局長,其實你真是一個又貌美又能幹的人,可是我相信這關於城管怎麼執法的事情,你應該不是很清楚吧?如果我們不把這羣人給好好地處理了,若是有人出門再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我聽說上一次你老公出門就被人打了一頓啊,不知道有沒有這種事?”
朱容容聽了後,越發地氣憤起來,她知道自己就算是生氣也不用急在這一時,現在就算是自己急也沒有用,大劉隊長是不會買她的仗的。?'而且他既然知道嶽忠誠被打的事情,顯然是他找人動的手,因此朱容容便皺皺眉頭往頭退了兩步,一句話也不說。
見到這種情形,那大劉隊長越發地囂張起來,他指着那個年輕人對他的兄弟們喊道:“給我往死裡打,狠狠地打,打死了我來負責!聽到了沒,兄弟們?”
“隊長說了,打死了他來負責,所以大家就不用客氣了,狠狠地打吧。”於是那些人便拼命地去打那個年輕人。
年輕人又是被一頓暴打,渾身上下滿是傷痕,就連嘴角也不斷地流出血來。朱容容看到這種情形,知道要是他再被打下去的話,恐怕他自己也撐不住了,可是不管朱容容怎麼說,又沒有人肯聽她的,她就只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年輕人就像是瘋了似地,他轉過臉來惡狠狠地對大劉隊長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們真是連強盜都不如啊,我犯了什麼法呀,我不就是出來蹬個三輪車嘛,我靠自己的勞力賺錢你們憑什麼要這麼對我?難道你們不知道大人也是犯法的嗎?你們憑什麼打我,憑什麼!”他手上青筋爆裂,眼帶着一絲憤怒,瘋狂地喊道。
“憑什麼?就憑我是大劉隊長,我想打誰就打誰。”大劉隊長把兩隻手臂抱在胸前,得意洋洋地望着那個年輕人說道。
“好,你想打誰就打誰,我讓你去見閻王,讓你在閻王殿裡想打誰就打誰吧!”說着,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對着大劉隊長就刺了過去。
那大劉隊長還沒反應過來呢,只是“啊”了一聲,他的身子便猛地往後一仰,就摔倒在地上。
朱容容湊過去一看,原來剛纔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生氣了,簡直是已經到了氣急敗壞的地步,所以他一刀刺過來後,直接把水果刀插入到了大劉隊長的左邊心臟裡面,大劉隊長還沒來得及反應一下,就已經被這個人給h死了。
那些城管們見了都非常地害怕,於是有個人伸出手去摸了摸大劉隊長的鼻息,皺着眉頭說道:“他已經死了,沒命了,這該怎麼辦纔好啊?”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完全失去了判斷的能力,他們每個人都非常地害怕,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朱副局長,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纔好啊,大劉隊長他死了!”。
這時大家纔想起朱容容的存在,於是便紛紛上前去向朱容容詢問。朱容容不以爲然地說道:“還不趕緊打120,把大劉隊長送到醫院裡去?”那些人這纔想起來,於是便有人打了120。
朱容容冷眼旁觀地看着這一切,而周圍已經圍了很多人,他們圍在兩旁議論紛紛,嘴裡面說什麼的都有,大部分都是在那裡幸災樂禍的,畢竟這些城管們實在是做了太多的壞事,如今大劉隊長被人捅死了,很多人高興還來不及呢。
整個局面已經一團糟了,那個殺了大劉隊長的年輕人樣子看上去非常地可怕,顯然大劉隊長的死對他來說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俗話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大概說的就是這樣的情形吧,任憑是誰都看得出來他應該是一個很膽小的人。
過了很久120纔來,把大劉隊長擡上醫院的車後就拉着離開這裡,便只剩下了一衆城管,還有那個被嚇傻了的年輕人。
朱容容皺了皺眉頭,她覺得那個年輕人很可憐,可是不管怎麼樣事實上他的的確確是殺了人了,那些城管們的樣子變得非常地緊張,而且人人摩拳擦掌,看樣子好像是要給大劉隊長報仇一樣,就等着朱容容一聲令下。
老王走到朱容容的面前,擡起頭來向她申請說道:“朱副局長你看,這個人把我們大劉隊長給打死了,如果不把他打個半死實在是不足以平民憤啊。”
“打人是犯法的你們不知道嗎?其實大劉隊長的死我也看到了,也不能全怪他,如果不是大劉隊長先挑釁的話,他也不會進行防衛了。我想不僅僅是我看到了,周圍的人也看到了,還有出了這種事情你們不是應該打110報警嗎?現在你們竟然想說私了,你們不怕被一起拉到公安局裡去嗎?”
那些人見到朱容容並不幫着自己人反而幫着外人,不禁很是生氣。可是這個時候早就已經有圍觀的市民報了警,他們說着話呢警察也已經趕來了,從警察上跳下幾個公安來,於是一羣人便一起被帶到了公安局裡面。
那個殺人的小夥子他看上去愣頭愣腦的,現在好像已經完全被嚇傻了一樣,樣子十分的可憐。
錄口供的時候,朱容容儘量地說了一些關於那個年輕人的好話,她甚至提出了那個年輕人之所以殺人有可能是正當防衛。
因爲那公安局裡的人都知道她是嶽市長的兒媳婦,跟她說話的時候也格外地尊敬,等到錄完口供之後,那羣城管們就開着車回到城管局。
回去之後,每個人都憤憤不平,朱容容不禁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對他們說道:“你們最好安分守己,這些日子誰也不要出車了,在這個給我好好地待着,給我學習一下到底怎麼做城管,否則的話到底出什麼事情我也不敢確保。”
老王等人一聽不由自主地怒了,老王往前走了幾步,白了朱容容一眼,對她說道:“朱副局長,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大劉隊長說過了不管在什麼時候我們都要堅持出車,要是不出車,我們兄弟們吃什麼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