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蕭乾小兒!你竟敢如此的陷害我!我跟你沒完。”董義氣的掙脫了侍衛的束縛,快速地朝蕭乾一掌劈了過去。
蕭乾坐在龍椅沒有半分的移動,只是悠閒面帶微笑看着朝着自己下殺手的董義,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怕和躲閃。
就在董義馬上就要打到蕭乾的時候,一個黑影出現在蕭乾的面前,黑鷹快速的接過了董義打過來的招式,和董義交起手來。
南宮明來到蕭裕的身邊站定,冷眼看着和董義交戰的黑鷹,蕭裕看着黑鷹的身影臉上的陰沉更冷了幾分,他認出了當日給秦怡迷心散的人就是黑鷹。
雖然董義是久經沙場但是必定是年歲已高,而黑鷹又是正當壯年,就算是董義的身手在好也漸漸地落到下風,最後在黑鷹的一記旋腿被踢在胸口,動易一口鮮血噴出倒在了地上,就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董義,這回你可服氣?”蕭乾打開手裡的摺扇輕搖與胸前,嘴角揚起譏諷的笑意。
“哼!蕭乾,你以爲這樣你就可以打垮老夫嗎?哼哼!本來老夫還想要扶持你登上皇位,既然這樣,還不如老夫來執掌這天下,來呀!把蕭乾和蕭裕給本將軍拿下。”董義吃力的站起身,從懷裡掏出了兵符高高揚起,向着殿外的成千上萬的士兵高聲喊着。
就見大批的士兵涌入宮門把整個朝堂圍得密密實實,手裡都拿着刀劍將所有人都圍在其中。
“蕭乾,既然你不仁也不要怪老夫不義,是你逼着老夫走到這個地步的。動手!”董義笑的很是猖狂。
“是!”隨着一聲有力的回答,就見士兵一擁而上把手裡的刀劍全都對準了董義一夥人。
“你們!你們這還是幹什麼?”董義吃驚的看着眼前的變故,不可置信的說着。
“董義!你以爲本王真的是怕你嗎?本王是要引你入局,要不然怎麼能讓你這老狐狸露出尾巴。很奇怪,爲什麼你的手下的兵將怎麼會倒戈吧?因爲,他們早就是本王的手下了。”蕭乾搖着摺扇慢慢的走到面如死灰,咬牙切齒的瞪着他的董義面前。
“什麼?怎麼會?不可能!”董義聽完蕭乾的話更是吃驚。
“早在三年前你逼着我娶董婉的那一刻起,本王就暗自下了決心,一定要除掉你!因爲本王最恨別人威脅我。所以,本王就安插了眼線在你左右,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慢慢的把你的人就變成了本王的人。”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心機深沉的人,沒想到老夫馳騁沙場,殺人無數,也是機關算盡,竟然栽在你的手裡。哈哈、哈哈、報應啊!”不錯!他輸了!而且輸得徹徹底底!
“董義大逆不道、企圖謀朝篡位,罪不可恕!處以極刑!來呀!押出去!”蕭乾朝黑鷹揮了一下手,黑鷹走上前將董義押下了大殿。
“三弟,爲兄這樣處置可好?”蕭乾轉身看向了蕭裕,那滿臉的笑容讓人看了從心裡發寒。
“大哥,果然好計策!爲鳳翔國除了奸臣,大哥可是功不可沒啊!”蕭裕也報以了同樣的笑容回答着蕭乾。
“三弟誇獎了,不過,三弟,這大皇妃的案子遲遲沒有定案,可是你的失職啊。”蕭乾重新走回朝堂之上,優雅的坐在龍椅上輕聲的開口說道。
“那不知,大皇兄要如何處罰臣弟呢?”蕭裕很是淡定的看着坐在高高在上的蕭乾,真的要對他這個弟弟下手了嗎?難道那個位子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
“三弟,俗話說,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柳雲飛殺害皇妃可是罪大惡極!而你卻一味的包庇,實在有失皇家的顏面,就是大哥我想維護你,也是力不從心了。昨夜本王還特意到父皇和幕後的寢宮去請安,父皇和母后也對三弟的做法很不認同。”蕭乾意有所指看着蕭裕,尤其是那後面的那句話,暗意就是老皇上和皇后已經在他手中了。
“大哥還真是有‘孝心’,深夜了還到父皇和母后的寢宮去請安,但不知父皇和母后又和旨意。”蕭裕笑的有些痛心,大哥,看來你真的是孤注一擲了,可是你不該對父皇和母后下手,這樣一來,我就是想保你都保不了了。
“父皇和母后對三弟的做法很是失望,所以就讓爲兄一人監國、代理朝政,而三弟你就要回到裕王府閉門思過,不得踏出裕王府半步,還要把你現在所擔任的職務和本王交涉一下。”言語的意思就是把蕭裕給軟禁了,而且還剝奪了蕭裕一切的權利。
“大哥,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而你所說的也真的是父皇和幕後的旨意嗎?”蕭裕還抱着最後的一線希望看着蕭乾,希望他能夠懸崖勒馬。
“當然。”蕭乾看着面露痛苦的蕭裕心裡很是得意,他以爲蕭裕是因爲輸給自己纔會這樣的痛苦。
“哼!朕何時與你說過這樣的旨意。”這時老皇帝氣沖沖的從大殿的屏風後走了出來,雙眼滿是怒火的等着坐在龍椅上見到他出來震驚不小的蕭乾,而站在老皇上身邊的就是柳雲飛。
原來,在昨夜收到消息的蕭裕就把柳雲飛從天牢裡放了出來,然後安排在了老皇帝的身邊,在蕭乾把老皇帝和皇后軟禁後,柳雲飛就趁機把老皇帝和皇后給救了出來,然後一路護送回了大殿。
“乾兒!你好人父皇心寒啊!沒想到你竟然想父皇和你母后下手。”老皇上痛心的看着除了蕭裕,最爲心愛的大兒子,他那個一向文儒雅的兒子,如今怎麼會變如此的心狠手辣!對自己的父母和兄弟竟然也能下手。
“心寒?哈哈、你也會心寒?在你眼裡從來都只有三弟,無論我怎麼做你都對我不屑一顧,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有多心寒。”蕭乾見事情已敗露也就不再僞裝自己,他要在今天爲自己的委屈的得到補償,把該屬於他的一切統統都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