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打印得並不滿,區區不過十來行字。
段昭安卻看到臉色微微暗沉,眉間的凜冽之氣讓東子的眼皮子是跳個不停。
“穆文安是找了呈微哥好幾回,可呈微哥都沒有去,我就奇了,林蘭姻都走了這麼多年了,穆文安怎麼還糾纏着呢。”
“金礦具體地址我沒查出來,小秦嶺大着了,鬼知道在哪個地方。林蘭姻一個女人也不可能吃下這麼個大金礦,她背後一定是有人支持。”
小秦嶺……,段昭安拿打火機將紙張點燃,火光在他瞳仁裡跳躍着,把他眼底的陰霾斂藏在了火色的後面。
“東子,這事有些大,我拜託你的事就到爲止了。”段昭安用水澆在菸灰缸裡,燒成黑灰的紙全化在了水裡,“你不能再插手下去,而且,絕對不能透露半點風聲。”
東子就是一笑,挑眉道:“我魏東什麼場面沒見過?打小就沒有怕過誰。”頓了下又道,“不過這事是挺詭異的,我現在是個老實本份的生意人,家裡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是不能插手下去。”
“昭安,你自己……當心一點。哥們雖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查穆文安與呈微之間的事,不過,我知道你有你的道理。我不問,但今兒我魏東擱句話,他日你要有什麼事需要我出面,我家財散盡也會幫着你。”
“我先下去再喝着去,今晚不把他們喝趴,我就不姓魏了。”魏東能看出來此時的段昭安心情有些陰鬱,做爲十多年的好友,他知道這個時候最好中留下空間,別去打擾。
房門鎖上,段昭安拿出手機給趙又銘去了電話,“金礦在小秦嶺,當年我們三個月的特訓就是在小秦嶺裡內。”
小秦嶺是橫跨陝西與河南兩省,東據崤函,西臨潼關。山勢挺拔陡峻,山體穩如磐石,當年段昭安他們的攀沿特訓就在小秦嶺內進行。
趙又銘大驚,“你們特訓時,林蘭姻碰上豺的圍攻,與隊裡失聯三天……,難道那個時候她已經開始進入金礦了?”
“她一個人不可能,還有接應的人。”段昭安薄脣壓緊,暗沉的眸底有着凜凜寒光閃爍,“趙隊,我哥最後一次出勤的任務在哪裡還要查一下才行。”
“好,現在總算有個大突破口了,昭安,你等了這麼多年,不差再等幾年了,總會查出真相。”趙又銘冷靜地說着,“金礦是我們最重要的線索,沿着查下去一定能查出來。”
“我知道,你這邊也要小心一點。顧晨說得不錯,對方只怕是真故意調我大哥的檔案來看,爲的只怕是試探我到底有沒有再查我大哥的事。”段昭安冷冷地說着,眸底裡的寒光有如實質體。
趙又銘知道他並不會因此而失了分寸,說了幾句後便轉離話題,我今天給顧晨去了電話,並沒有聯繫上。你有沒有與她通話。”
“沒有,她並不方便與我們聯繫。可以問問旅行社。”段昭安是沒有時間來聯繫顧晨,也知道是沒有辦法聯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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