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莎突然在反思,是不是像冷嚴這樣的出身,就應該配上這樣的思維邏輯。
“請你教教我,我應該怎麼阻止?”
冷嚴的食指戳了一下夏莎的頭,“說你是豬你還不服氣,這個還用教的嗎?當然是應該像個瘋婆子一樣,跑上去,將我們兩個人分開,然後抓住對方的頭髮,警告她離你的老公遠一點兒。”
夏莎眯着眼睛看着冷嚴,“你確定我應該這樣做,而不是你應該做些什麼嗎?”
冷嚴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我當然也會做一些事情,我會將你們兩個人拉開,然後告訴她以後不可以這樣明目張膽,勸你以後要注重公衆形象。”
夏莎揉着自己的太陽穴,閉上眼睛,懇求道:“冷嚴,你能出去嗎?”
“爲什麼?爲什麼我要出去?我還沒吃飯呢,我幹嘛要出去?快做飯了,你難道要餓死我呀?”
夏莎突然有一種力不從心的無力感,“我真的很想搞清楚,我到底是不是跟一個正常人結婚了。”
“臭丫頭,你敢懷疑我不是正常人?”
“我現在不是懷疑,而是基本上可以肯定。”
冷嚴握緊拳頭,按動手指發出清脆的骨骼聲:“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不會使用家庭暴力。”
“你確定你不走是嗎?”夏莎咬着牙,如果她可以打過眼前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夏莎覺得自己絕對的不會猶豫。
“我不走,你能拿我怎麼樣?”冷嚴譏笑着坐進沙發裡,手臂搭在沙發的後背上,一副死賴着不走,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架勢。
“
有本事你就坐在這裡不要走,坐不上半個小時以上,你就不是個男人。”夏莎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放了一部恐怖片,將遙控器收走道:“在這看吧,等着我做飯,要是敢走,你就是沒飯可吃的膽小鬼。”
冷嚴瞄了一眼畫面,屁股幾次擡起來,可又因爲夏莎的話而落下。
幾度掙扎不決,還是硬着頭皮的坐了下來,趁着夏莎不注意,便急忙將腦袋扭向一邊。
冷嚴心中暗暗咒罵夏莎太壞,這麼惡毒的招式虧得她想得出來。
終於熬到了飯好菜熟,冷嚴擔心夏莎繼續用恐怖片折磨他,不做片刻停留的跑了。
回到家中,關上燈,腦袋裡總是那些恐怖畫面,總覺得牀下有人,臥室有人,客廳有人……冷嚴滲出一身的虛汗,開燈睡覺,卻是睡不着。
“啊——”冷嚴揉揉自己的頭髮,“臭丫頭。”
又恍惚聽到衛生間裡有水的滴答聲,冷嚴再也躺不住了,穿着短褲,趿拉着一雙拖鞋就衝出了公寓,按不開夏莎的房門密碼,就咣咣的使勁砸門,偶爾回頭看上一眼空蕩蕩的走廊,就覺得隨時有東西會從自己的身後冒出來。
“臭丫頭,快給我開門。”
夏莎被冷嚴搞的實在無法休息,怒氣衝衝的出來開門,“深更半夜的不睡覺,你砸我的房門幹什麼?”
看到冷嚴赤裸着上身,就這樣暴露的跑了來,不禁眉頭一皺,對他多了一絲防備。
冷嚴也不解釋,掠過夏莎,就跑進了夏莎的房間。
“快點關門。”
冷嚴一面說着,一面奔進
了夏莎的臥室,鑽進了她的大牀,就彷彿身後真的有什麼東西在追着他一般。
深更半夜的夏莎真的搞不懂冷嚴這個傢伙在搞什麼鬼,“你不在自己的房間,跑我這裡幹什麼?”
“這件事還不是怪你,誰讓你把我家搞得特別熱鬧!”
“不知所謂!”夏莎也懶得深究冷嚴到底是哪根弦搭錯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讓出臥室了,轉身就要換一間房睡。
要是還留下自己,冷嚴覺得他跑來的就毫無意義了。
“不行,你不能走。”
“冷嚴,你別鬧了,我明天還要早起上班,沒功夫陪你胡鬧。”夏莎說着便要離開。
冷嚴一下子從牀上蹦了下來,一把將夏莎抱了起來。
“喂,冷嚴你到底幹什麼?”夏莎被這樣近乎此赤裸的冷嚴抱在懷裡,心砰砰跳的厲害,深怕冷嚴會越界。
“冷嚴,我們之間可是有條約的。”
冷嚴一把將夏莎扔在牀上,自己也一下子撲上了牀,“什麼狗屁條約,總之你今天晚上必須跟我睡。”
爲了防止夏莎落跑,冷嚴的身子欺在了夏莎的身上,將夏莎的雙手壓在了她的身下,扭動間,夏莎寬領的睡衣滑了下來,露出白皙的香肩。
冷嚴的頭埋正埋在夏莎的肩上,他袒露的上身隔着夏莎輕薄的睡衣摩擦着,彼此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頃刻之間便發生了某種化學反應。
一波波燥熱感在這個溫度適宜的房間裡,蒸騰出一層層細密的汗珠,如同膠水一般,將冷嚴的身子黏在上面,成爲他不肯離開的理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