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這條短信,闞東的大腦至少當機了有十秒,倒底是誰會給自己發這樣的恐怖短信呢闞東仔細的搜索着腦海中的記憶,漸漸地,在腦海裡形成了一團模糊的身影。
是他沒錯,一定是他。
想到這個人,闞東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不安,臉色也變的非常難看。闞偉身爲省刑警總隊的隊長,常年的刑偵工作讓他觀察細微,闞東面目表情的變化一切盡收在他的眼裡。
“大東,倒底發生了什麼事”闞偉表情很嚴肅地看着闞東問道。
闞東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一把抓住闞偉的胳膊,“大哥,你要救我,要救救我”
“你倒底怎麼了怎麼說話顛三倒四的”闞偉皺了皺眉頭。
“是他他在威脅恐嚇我。”
“誰”
“那個在酒吧打我手下的人。”
闞東說着,將手機裡短信的內容給闞偉看了一遍,闞東看完之後,按短信上面的電話號碼回撥了回去。電話接通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闞偉長舒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按捺不住,開口率先打破了沉默,“怎麼,有膽量發恐嚇短信,沒膽量接電話嗎”
“看來,你就是給闞東撐腰的人。”電話裡傳出了陸帆很平淡的聲音。
“呵呵,聽說你小子很能打”
“打幾條狗而已,不值得一提。”
“小子,你很狂”
“因爲我有狂的資本。”
“那好,我們走着瞧。”
闞偉掛完電話之後,將剩下的半瓶啤酒拿起,咕嚕咕嚕喝了個一乾二淨。他感覺到這個對手很神秘,也很強大。越是強勁的對手,就越能引起闞偉的興趣。他自從當警察開始,就靠着手中的鐵拳打敗了無數強勁的對手。
人到中年了,他的身手非旦沒有倒退,反而愈發的精進,這也是他能擔任省刑警總隊隊長的原因。闞偉在工作上,倒是一絲不苟,只不過他這個人有點小毛病,那就是非常的護短,利用手中的職權不知道幫闞東解決了多少次的麻煩。
陸帆倒是沒將闞東背後撐腰的人放在心上,剛纔接電話沒有出聲,是因爲他知道將電話打回來的絕非是闞東本人。陸帆已經決定,明天論如何要幫助林雪將闞東手中的那份真合同契約蓉來。
做完這一切,陸帆倒在牀上沒過多久就進入了夢鄉。他很享受離開“龍騰”的這一年多的時光,在龍騰的時候高強度滿負荷的工作,讓他頭腦裡的弦一直繃的很緊。但是現在,陸帆很放鬆,夢中他夢到了吳雅麗,也夢到林雪,二人笑着讓他猜,他卻分不清哪個是吳雅麗,哪一個是林雪。
清晨,一縷柔和的晨曦透過輕紗的窗簾淺淺的照在陸帆清秀的臉龐上。他緩緩睜開了眼睛,看了眼牀邊的手錶,時間指向了早晨六點四十分。是時候該起牀接老總了,陸帆抻了個懶腰,便起身去洗漱間洗漱去了。
望着鏡子中泛着青色鬍渣的下頜,模樣看上去有些落魄和頹廢,陸帆倒是很喜歡現在的樣子,總覺得這副樣子看上去纔有股男人滄桑的味道。
剛洗過臉刷過牙,房門就被咚咚的敲了起來。
“餵你個大懶豬哥哥該起牀了。”陳雨婷舉着嫩白的小手,咣咣的敲着陸帆的房門。
房門打開後,陸帆瞪着陳雨婷,說:“我又不是聾子,你敲的這麼用力幹什麼”
“我不是怕你聽不見嗎”
陳雨婷嘿嘿一笑,胸前的兩隻小白兔也跟着顫微微的晃動。
陸帆睜大了眼睛,這才發現這小丫頭穿了件半透明的睡裙,隱約能看到裡邊的兩團雪白。靠小丫頭睡裙裡面竟然是真空的,這讓陸帆的生理某處本來剛剛萎靡下去,瞬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喂,我說陳雨婷,你在我家裡能不能注意一點影響”
陳雨婷撅着小嘴說了句:“哼真是不解風情。”便轉身下樓了。
“風情”
陸帆笑了笑,不知道是自己out了,還是現在的90後的小女生太早熟了,一個念高三的小丫頭居然說自己不懂風情
不得不說,陳雨婷這小丫頭的廚藝還是不錯的,也許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一頓簡單的早餐,也被她做的很豐富。有皮蛋瘦肉粥,蔬菜沙拉,外加上三明治火腿,用陳雨婷的話來講,這是一種中西合併的營養餐吃法。
陸帆每次吃飯的速度都很快,幾乎不到十分鐘就吃完了早餐,讓他驚訝的是,今天陳雨婷這小丫頭吃早餐的速度也非常快。
陳雨婷用餐巾紙擦了擦性感的小嘴巴,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對陸帆柔聲地問道:“大哥哥,你今天開車送我去學校好嗎”
“不好,我要開車去接老總。”
“老總是男的還是女的”陳雨婷問了一個和夏柳同樣的問題
“女的我是司機,這下你滿意了吧”
陸帆可不想和陳雨婷做過多的糾纏,說完之後不等她緩過神來,人已經大步流星的向門外走去,臨出門時扔下了句,“小丫頭,出門別忘把門鎖好。”
等陳雨婷緩過神兒來的時候,陸帆早已經出了家門,陳雨婷氣的一跺腳,撅着小嘴兒忿忿不平地嘀咕了一句:“哼你個小氣鬼能住起這麼一座大的別墅,還說是人家的司機,慌話說的也太沒水平了。”
陸帆的老總叫肖雅,今年28歲,是新世紀廣告公司的總經理她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女強人。居住在“天府雅居”的別墅園區裡,離陸帆的豪庭麗景別墅只有五分鐘左右的車程。所以,每天早晨,陸帆都會準時在七點鐘出現在肖雅的家門口。
準時七點鐘,別墅的門打開,一位身材高挑穿着女式短款西服套裙的美女,足蹬着高跟鞋從別墅裡面身姿款款地向奔馳車走來。
陸帆嘴裡叼着燃燒的半顆煙,急忙下車替肖雅打開了副駕駛座位的車門。
肖雅見陸帆又在抽菸,微微擰蹙了一下秀眉,白了陸帆一眼,說道:“你就不能少抽點兒煙嗎”
“不能,這是給你當司機,事先講好的條件。”
肖雅對這個臉皮很厚的傢伙,對他真是無可奈何,要不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將陸帆介紹到這裡當司機,肖雅真想立刻炒了陸帆的魷魚。這傢伙,整天吊兒郎當的,連鬍子也不刮,每次開車都要抽菸把自己嗆的夠嗆。也不知道這小子究竟走了什麼狗屎運,怎麼會認識自己那個眼高於頂的朋友
肖雅繫好安全帶,不耐煩地對陸帆說了句:“快開車吧,我今天到公司有會議,然後有個重要的合同要籤。”
陸帆“嗯”了一聲,履行着他做個本份司機應該有的責任,重新坐回駕駛座位後,腳下的離合和油門一配合,右手輕鬆自如的掛着檔位,車子緩緩駛離了天府雅居。
春城市的馬路狀況很擁堵,幾乎處於半癱瘓,天府雅居與廣告公司大約有20公里的路程,讓肖雅奇怪的是,自己原來的司機從家裡到公司開車至少要四十分鐘,而陸帆每次只需要20分鐘就到公司了,提高了整整一倍的效率。在這一點兒上,肖雅倒是很佩服朋友的眼光,給自己介紹的這個司機,專業性倒是很強。
在肖雅上車的時候,陸帆就注意到她換了新發型,頭髮變成了波浪般的捲髮,兩條修長的美腿還裹着肉色的絲襪,就連服裝穿的也很正式。
陸帆將車停好後,在和肖雅去公司的路上,好奇地問道:“看樣子,你今天籤的合同一定很重要”
“嗯是和市政府籤一個公益廣告,如果這個廣告談成了,事必會提高我們公司在春城的知名度。”
“上午去還是下午去”
“下午兩點”
陸帆“噢”了一聲,心裡想着正好可以讓自己騰出空,在中午午休的時間裡解決林雪簽約合同的問題。
平時在公司,除了給肖雅出車以外,陸帆閒來無事就是在電腦上打發時間。八點鐘,公司正式上班以後,無論是設計部、銷售部還是後勤部的人員都被肖雅叫去開會了,只有他一個人無所事事。
趁着辦公室無人,陸帆在路由器的ip上再次動了手腳,切入了絕對機密的龍騰秘密內部網站,通過重重的密碼,陸帆輸入了自己的代號,見到有人給自己留言了,是個代號爲龍眼的人。
龍眼是負責“龍騰”組織情報收集的人,上面寫道:“暗夜王明的女殺手已經從東南亞潛入內地,去向不明”
陸帆回覆了一句:“繼續觀察切莫打草驚蛇。”
沒過幾秒鐘,對方也回覆了一句:“明白龍牙你還好嗎”
“很好,勿念”
“兄弟們都想你。”
半晌,陸帆在電腦鍵盤上才敲了幾個字,“我也想你們”,便關了“龍騰”網站,重新恢復了路由器的ip。
他離開“龍騰”組織一年多了,或許什麼都有可能忘記,卻永遠忘不了曾經與他一起拋頭顱灑熱血的兄弟們,還有那個在他生命裡起到重要作用的女人。他有種幻覺,吳雅麗並沒有死去,這是一種幻覺,也許是自己欺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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