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子進入這片區域後,像是在依從某種氣機的感召,前行速度極快,目標明確,始終在向着一個方向推進深入。
不過縱然是太陽子真神境的實力,也無法在這片時空斷層層疊密佈的危險之地肆無忌憚的行進。
他的前行隨着時間的流逝,也開始變得小心起來。
同樣在這片廣袤無垠的區域內深入的荷魯斯,經過連日來的不斷行進,此時已經來到時空斷層區域的極深處。
他面對的環境自然更加危險起來,在時間與空間的傷害性力量以外,又多出了風暴的侵襲。
這種風暴可不是尋常的風力,而更像是一種風的本源力量規則,具有強大殺傷力,若是尋常修者被這種風力席捲,頃刻間連骨頭都要化爲飛灰。
這時的荷魯斯就被一枚風力符號及身,那符號當即爆開,化作一團不足巴掌大的龍捲形風暴,將荷魯斯的數片翎羽,在剎那間絞得粉碎。
幸虧荷魯斯速度極快,一閃遠去,否則恐怕半邊身體都要被風暴捲成飛灰。
繼續前行的荷魯斯看起來頗爲狼狽,它此時是金色雄鷹的形態,因爲連日的不斷深入,頻歷危險,它周身羽翼凋零,一隻雄健有力的翅膀上,還有一道巨大的豁口,深可見骨,流淌着金色的血液。其下腹處更是出現一道近乎將荷魯斯剖腹的傷痕,那是荷魯斯前不久墜入一處時空斷層內,被空間本源的力量切割所造成的傷害。
通過傷痕,甚至能看見荷魯斯胸腔內澎湃躍動的金色心臟。
這些傷勢,充分說明了這空間斷層中危險到了什麼程度。
然而重傷下的荷魯斯,雙目燃燒着熊熊火焰,仍是充滿堅毅,毫無退卻之意,依然在這斷層密佈的危險時空裡繼續深入。
它的雙翼在飛行時,不斷灑落無數包含着火焰與速度,還有空間規則的符號。
這三種力量屬性。正是荷魯斯作爲神祇時,神格內存在的核心力量屬性。
其中空間屬性的符號,會不時融入一些阻擋在荷魯斯前行路上的空間裂縫裡,對其進行修補。將空間的裂縫彌合,從而讓荷魯斯平安度過阻路的時空裂縫位置,繼續在這危險的空間斷層地帶深入。
荷魯斯行進過程中外放出來的火焰符號,則如同一層護壁,有護持它安全的作用。一旦不小心墜入某處斷層。想要傷害荷魯斯的破壞力量,就需要先破開他護體的這層火焰,才能對他產生傷害。
正是在這些手段的交替運用下,荷魯斯才得以在這時空斷層虛空內,深入到尋常真神境修者也無法深入的程度。
自從成爲類似方邃分身般的存在後,現如今的荷魯斯和以前的荷魯斯是完全不同的。
他具備自己的記憶,同時也擁有方邃的記憶,兩者二而爲一,不分彼此。
在這一層面上來說,荷魯斯是方邃。而方邃也是荷魯斯。
荷魯斯與方邃的融合,最大的好處不在於對方邃力量上的推助增長,更重要是將他曾經的修行經驗,通過記憶的形式,和方邃融合在了一起。
這對方邃非常重要,一位神祇的修行經驗,是無數修者夢寐以求的瑰寶,可遇而不可求,不但給方邃指明瞭修行的方向,還使方邃在修行神祇層次的術法神通時。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現如今的方邃,在修行金經和死書記載的八階神祇篇章的相關內容時,進度飛快。
當荷魯斯繼續在時空斷層中進行着未知目的深入時,在他後方遙遠處。太陽子正以更快的速度,也往這片時空深處不斷逼近。
······
成仙地內,方邃仍處於修行中。
他眉心蘊育出來的太陽印記,隔空收攝着天地宇宙間無數遙遠距離外的太陽的氣機,那太陽印記愈來愈亮,光焰灼灼。似可照亮天地山河,驅散茫茫宇宙的所有黑暗。
方邃體內,火力與下腹處的冥力交替流轉,像是在他體內衍生出了日與夜,生與死的輪迴。
一股超脫了命運束縛的神話力量,正在方邃體內緩慢積累,如同力量的種子,將逐漸茁壯。
此刻的方邃雖然能夠達到八階的力量層次,但他己身在不計算太陽鎧的情況下,還停留在七階頂峰,然而隨着體內力量的一次次輪替,從七階巔峰破入八階的關卡,也在悄然鬆動。
多次體內力量的流轉後,方邃結束了此次短暫修行。
當他睜開眼睛,發現紀瑤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而且就在他身畔盤坐,美眸輕闔,也進入了修行狀態。
紀瑤修行靜坐之際,除掉了外衫,只穿着一身月白色絲綢般質感光滑的小衣,將凹凸有致,起伏間鍾天地山川之靈秀的曼妙身材,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方邃眼前。
她手捏劍印,皓腕晶瑩,盤坐閉目,寶相莊嚴,周身散發着一層玄光,有種觀音大士般寧靜安逸的氣質。一雙白玉蓮足不着鞋襪,光潔而柔美,看不出半點瑕疵。
當方邃的視線順着紀瑤的俏臉下移,便可看見她的美頸下,白的耀眼的胸前肌膚,尤其誘惑的是,紀瑤的小衣是v字領口,方邃的視線繼續下移,還能看見一道讓人驚心動魄的溝壑,隱隱露出了稍許。
方邃目光微閃,做賊似的悄然起身,無聲無息的調整了一下視角,從一個側上方的角度,興致盎然的往紀瑤的衣領內偷窺。
紀瑤的小衣柔軟貼身,其實就是角度再好,也看不見太多方邃想看見的‘美景’。
只不過若是角度合適,總能多少看見一抹高聳的半球形弧線的邊緣······這一刻的方邃,具體看見了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這貨不爭氣的嚥了一口唾沫的聲音非常響亮,讓人聽得清清楚楚。
方邃敢保證,自己看見了世間最美的‘風景’。
雖然這風景是偷窺而來,並且不是全景,但其完美的形狀,乃至其驚人滑膩的視覺衝擊力,都讓方邃有流鼻血的衝動。
下意識的。這貨做賊心虛般瞄了一眼紀瑤的俏臉,赫然發現紀瑤清清麗麗的眸子,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正平靜如水的看着他。
這就和做賊被抓個正着一模一樣。要多尷尬有多尷尬,以方邃的豪膽也險些嚇出一身冷汗。
“你在幹嘛?”紀瑤的聲音很恬靜。
“呃,我看看······隨意看看。”饒是這廝素來機變百出,在被抓了個現形的情況下,也有些不知該如何迴應。訕訕的道。
“噢,看看,好看麼?”紀瑤又問。
方邃趕緊點頭,大誇特誇的道:“嗯,好看,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比想象中大上一些,以前沒看出來······”
這貨說着話,手上還比了比形狀和大小,示意自己剛纔看見的‘美景’又大又圓。挺翹非常,一臉陶醉。
紀瑤霎時面紅耳赤,她本來因爲抓住了方邃‘爲非作歹’的證據,所以有趁機‘欺負’一下方邃的打算。
那想到方邃臉皮厚到簡直不要臉的程度,居然將看見了什麼以連比帶劃的方式形容出來。
紀瑤心性脫俗,智慧卓爾不凡,但是就情感問題上來說,可遠遠談不上任何經驗,純澈的如同高山之巔的清冽山泉,哪經得住方邃的流氓手段。頓時從上風轉爲徹底的下風,滿臉潤紅,連粉頸都像是被火燒起來一般,嬌嗔道:“方邃啊。算我怕了你好嗎。你個無賴,不許再說。”
方邃依靠不要臉重佔上風,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半點不覺得羞愧,洋洋得意的將腦袋湊過來,狠盯着紀瑤。露出大灰狼看小白兔的笑容。
紀瑤縱然再是修爲深不可測,此刻也是還手乏力,根本不敢和方邃灼灼逼人,如同有火焰在燃燒的雙目對視。
方邃愈發得意,舔着臉靠近紀瑤,伸手一抓,一張椅子憑空被他抓攝過來。
他環着紀瑤的纖腰坐在椅子上,將紀瑤放在他的腿上側坐着。
這貨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一隻大手下行,將粉臉羞紅,星眸半閉,依偎在他肩頭的紀瑤的一雙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如此一來,紀瑤就變成蜷縮在他懷裡,兩人的姿勢曖昧到了極點。
他又低頭去吻紀瑤的美頸,略事流連後開始下移,將陣地轉移到紀瑤胸前滑膩的驚人的肌膚上。
紀瑤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方邃的攻勢,任他爲所欲爲,只是將潤澤的下脣卷在貝齒之間,輕哼了一聲,如此驚人的媚態,更是讓方邃心中火焰升騰。
不過片刻,這廝就將大嘴蹭到了這世間最美好的一抹柔軟的邊緣。
紀瑤嬌喘吁吁,渾身發軟道:“方邃啊······你怎麼總是選在來我們成仙地的時候做壞事······紀瑤要被你欺負死哩,要是讓人知道了······紀瑤再沒臉見人了。”
紀瑤說着話嬌弱無力的去推方邃的大頭。
方邃暫緩攻勢,神魂顛倒般滿臉得意的擡起頭,振振有詞道:“夫妻人倫大道,有什麼沒臉見人的?要不然人類怎麼繁衍後代?我們兩個是哪來的?”
這廝話罷又準備去親紀瑤香噴噴的小嘴,然而就在此刻,他忽生感應,頓時大感遺憾的嘆了口氣,目中恢復了清明,和紀瑤的嬉鬧纏綿之色頃刻退去。
紀瑤發覺他面色有異,整理了一下小衣,遮掩了胸前外泄的春光,喘籲未定的問:“怎麼了?”
方邃的神色非常特別,似乎有些驚喜,而在驚喜中卻又蘊含着一種極致的凝重。
在他此刻的感應裡,仍在時空斷層地帶深入的荷魯斯的前方,那時空斷層至深處的黑暗虛空裡,出現了一個雙目緊閉,漂浮在交錯的時空斷層中的人!
那是一個女子,像是在黑暗冰冷的時空中進行着亙古的深眠,沉睡不醒。
這一瞬,不論是方邃還是荷魯斯,一起目芒大盛,彷彿驕陽初升,日照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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