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寶平踉蹌了好幾步,差點沒有摔倒。白人男子露出了一不易察覺的一絲微笑,招了招手示意魏寶平再來。葛娜站在一邊看着寶平發呆,她忘記了自己的險境,一旦魏寶平落敗,大概葛娜就會束手就擒。
魏寶平看了一眼葛娜,說道:“葛娜,你快點開車走吧,不要在這裡了。”
葛娜沒有動,她看了一眼周圍,見一個盛花的瓷瓶放在那裡,就拿在手裡,準備助寶平一臂之力。
寶平心想,罷了,有道是士爲知己者死,如果今日果真落敗在這裡, 大概也怨自己平常也不好好的練武防身,他巳經忘記了自己只不過是一介書生,職責主要是學習的。
就在寶平出手的一瞬間,葛娜也把放平飛了過去。花瓶本沒有殺手力,白人傑克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寶平的拼死一擊上。見寶平揮過來拳頭,他左手硬碰硬的接上,右手就把飛來的花瓶擊的粉碎。雙方接拳瞬間,都倒退了數十步。魏寶平此時又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他自知無力再擊,躺地上一動不動。白人男子走向前,就一腳踩下準備置寶平於死地,寶平眼一閉,準備就此歸西。
只聽砰的一聲槍響,白人男子應聲倒地。葛娜驚叫了一聲:“二虎。”
魏寶平覺得奇怪,復又睜開雙目。看見倒在地上的傑克,又看見葛娜趴在邢二虎跟前,深情的呼喚。邢二虎的手中還拿着槍,只是人已經再次昏死了過去。
葛娜又奔到魏寶平跟前,寶平聲音發出微弱的聲音說:“
葛娜,快點報警。”
葛娜這纔想起來,摸出口袋裡的電話,打了919急救電話。
約摸半個小時候後,大批公安趕到了神農山莊。他們把兩個受傷的人擡到了救護車上,另外一組則在葛娜的指引下,打開了鐵門,進入了秘道。當人們走到盡頭時,卻發現這條秘道直通湖邊。一條小湖停在對岸,大概吳東帶着孩子和外國女子已經雲深不知處了。
葛娜這才心疼的哭了,一個女人巳哭,頓時也讓在場的人感到萬分的難過。女警察小薇過來攙起葛娜,邊走邊說:“你放心吧,孩子一準沒有事,再說他帶着一個外國女人那麼顯眼,我們一發通緝令,保準就會抓住他們的。”
葛娜擦了一下眼淚,心想:“人都說虎毒不食子,相信吳東他再狠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兒子的。”想到這裡,就隨小薇上了車,看着山勢起伏,心中是一起一落,要到兩個男人都受傷住院需要照顧,於是儘量平復自己的情緒。
到了醫院時已經是下午一點鐘,顧不上吃飯。就直奔醫院,到了醫院,想看到他們,確被告知兩個人都被送到了急救室。看着手術中的大牌子,頽然倒在椅子上,只覺口乾舌燥。
正當魏寶平進了手術室時,他的弟弟魏靜安拿着一封信,發呆。那是林煊的一封信,信紙是彩色的,飛着漂亮的蝴蝶,就像他經常做的一個夢。
“想不到你還會記得我,我在這邊挺好,你和菊梅感情好嗎?春節我是打算回去的,希望還能再見到你。
”
“發什麼呆呢,也不睡覺。”同屋的換了一個新工人張金礦,有三十多歲,在平山市的西方金峽市,那裡是省的邊界。”
“沒有什麼,靜安見自己失態,於是就把信裝回信封。”躺在牀上,那顆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小魏,和樓下的女孩談的怎麼樣子。”很多人都看到他和李佳常常在一起,成雙入對,把一些單身男子眼氣的不得了。
“定婚了。”魏靜安說。
“小魏,你真是有福氣,轉了正,又找了個城裡的女孩當老婆。”
“謝謝哥了。”魏靜安有時候真的恨自己心猿意馬,自己現在那麼好,在心裡怎麼又會亂了呢。
“結婚的房子買了嗎?”張金礦問。
“房子?”魏寶平大大的問號。
“城裡人結婚都興有單元房,沒有打算買一套嗎?”
魏靜安這纔想起來,如果和李佳要是永久的生活在一起的話,是需要一個那樣的家的。
“那怎麼樣才能買那麼一套房子,會要多少錢。”魏靜安問。
“得好幾萬吧,另外還得有分房的資格。”張金礦又說。
魏靜安就不再說話了,他再盤算着,好幾萬塊,那該是怎樣一個天文數字呀!現在一個月掙這麼多錢,就是不吃不喝也得五六年。再見了李佳就得說說這事,眼瞪着沒有睡着,明天就是陽曆新年了,晚上李佳說過來找,說晚上找個地方玩去,那麼冷的天,會去哪裡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