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這樣”,賀嘉霖看着裴琳臉上那抹極淡的微笑,白皙細瓷般的皮膚,纖弱柔嫩的臉頰,清新純淨的氣質,還有那雙清澈中帶着迷離魅惑的美眸,還真是個妙人兒,至少,在她的經歷中,還沒有見識過這種容貌和氣質如此出衆的女孩兒,她的長相,分明是古代那種典型被金屋藏嬌,男人一見傾心的類型,之所以直言警告她,是因爲直覺她的品行單純,自己犯不着直接下手對付她。
“你長的很漂亮,上天給你了一張幾乎完美的容顏,連我都差點動心了,我也不希望有一天你會成爲我的對手!”勾脣優雅一笑,她如同挑逗一般靠近裴琳的身子,在她耳邊低語。
這種曖昧的姿勢,就算兩人都是女子,裴琳也禁不住身上抖了一下,心裡對賀嘉霖有了些不同的看法,這個豪門的公主,心思和手段都不一般,裴琳也看的出來,要是自己真的跟她作對,在沒有人庇佑的情況下只怕死的連渣都不剩!
說完,賀嘉霖退後兩步,衝她甜美的一笑,然後扭頭而去,留下裴琳站在原地。
被賀嘉霖警告了一番,裴琳反而沒了剛纔被黎聖睿趕出去時的難受,對於黎聖睿來說,自己只是件爲期一週的禮物,對於她來說,黎聖睿是她生命中第一段屈辱的經歷,他不是自己的誰,而自己也沒有資格委屈。
一個人在外面晃了很長時間,後來秦立找到她,通知她跟他們一起回市裡,再次見到黎聖睿,他已經恢復了淡漠深沉的樣子,臉上風平浪靜,還對着她點了點頭,那樣子,似乎早上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他不提,裴琳也就當自己忘了……
回到酒店,還是離開前她住過的那個房間,黎聖睿似乎有公事,只待了一會兒就出去了,留下裴琳一個人在房間。
下午秦立來的時候裴琳正在補眠,被門鈴吵醒,匆匆起身去開門,門外有兩個人,除了秦立,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子。
門打開,秦立帶着那個女子進門,對裴琳說道:“裴小姐,黎總讓你今晚陪他去參加一個酒會,這位是爲你安排的化妝師。”
“呃,酒會?”裴琳以爲聽錯了。
“是的”,說着,秦立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精美的藍色盒子,在她面前打開,“這是黎總讓我爲你準備的禮物,上午是他心情不好,你別往心裡去!”
盒子被打開,裡面躺着一款精緻的藍色鑽石項鍊,鏈子是白金的,有些細,但鏈身的花紋卻很精細,墜子也不大,不像其他的飾品將整顆鑽石裸露在外,這個墜子則是有些隱晦的被白金的墜身給半隱半含着,外面精美的白金豆莢,下面含着一粒耀眼灼目的鑽石豌豆,樣子極美,造型上有些古典,很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看着那項鍊,裴琳卻沒有伸手去拿,只是疑惑的看向秦立,“給我的?”語氣很輕,似乎整個事情讓她有些發懵。
黎聖睿是要用這項鍊道歉嗎?他是會道歉的人嗎?裴琳的小腦袋裡顯然疑慮叢叢。
“是給裴小姐的,黎總說希望你在晚上酒會上能帶上這條項鍊!”秦立臉上始終保持着微笑,對裴琳也是極有耐心。
“那個……”
“怎麼了?”秦立不解的看着裴琳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