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髮香克斯和百獸凱多進行了接觸沒有檢測到戰鬥波動”
“卡普,這邊出了點事情,你隨時待命。”
掛斷了和卡普聯絡的電話蟲,戰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他是海軍元帥,不能輕易地將情緒掛在臉上,如果他都慌了, 那麾下的士兵就更沒底氣了。
“消息屬實嗎?”
“監視船剛剛發來的情報,還沒有後續的消息,監視船正在試圖靠近他們”
“通知本部中將以上的人在會議室待命讓情報部門的人也過來。”
戰國如同遭到了某些詛咒,前腳說着卡普一家不讓他省心,後腳就遇到了更麻煩的一家子,卡普一家好歹還有個爺爺在爲海軍效力。
而凱多這對父女, 都是不折不扣的災難。
在等待其他人到達會議室時,戰國也翻看起了關於凱多和大和最近的資料。
他是海軍元帥,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 很多細節記不清也是正常的。
在先打後喝還是先喝後打之間,他選擇了前者,因爲先喝後打的話,可能會讓海軍覺得他們談崩了,那樣就達不到他之前的目的了。
海軍對其最後一次記載,是她一年前在和庫讚的戰鬥中從容退走,再加上百獸的陣營加持, 得到了這個高額懸賞。
要是凱多真有什麼大動作,那麼偉大航路和新世界肯定是重點,東海的大和反而有種故意釣魚的感覺,戰國不敢在這種情況,分散兵力去找一個根本不知道在哪的大和。
在十六支部被毀後,大和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要是讓卡普在那裡繼續耽擱,最後卻撲了個空,那就是划不來了。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人反而鬆了口氣,打起來總比不打要好,最好是打個兩敗俱傷,同歸於盡,在絕大部分海軍看來,這種海賊死得越多越好。
又過了幾分鐘,監視船也傳來了最後一條消息。
“前段時間,東海第八支部尼爾森艦隊團滅,三天後,第十六支部遇襲, 支部上校老鼠陣亡,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百獸凱多之女。
“所有士兵休假取消,所有將領時刻待命,讓卡普那傢伙立刻滾回來,東海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現在這裡纔是大頭。
如今凱多突然和紅髮會談,這意味着什麼諸位應該都知道。”
庫贊,命令紅髮和百獸勢力中的探子,不惜一切代價,弄清楚那兩個傢伙究竟幹了什麼!”
大和之前的存在被掩蓋得很好,外界對於凱多這個女兒根本沒什麼瞭解,但是她第一次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下,就讓人們明白這是個巨大的威脅。
“報告!附近的天空雲層開裂,凱多和紅髮疑似發生衝突!”
面對一個海上皇帝,海軍不會擔心戰力,只是後續引發的事情太多了,但四個.
這引發的連鎖反應沒人受得住,甚至可能崩壞如今大海的秩序。
之後他看到了路飛的懸賞令,所以就找到了紅髮。
最壞的可能我們可能要同時面對那四個怪物。”
至於那艘小船,很好解決。
更何況紅髮還遇到了鷹眼。
要不是金獅子死得默默無聞,她的懸賞恐怕還能重新定義。
鶴的頭也跟着大了起來,白鬍子沒什麼跟凱多合作的可能性,可他更不會跟海軍聯手對付海賊,到時候肯定也會有自己的行動。
而一條條新的情報也隨之傳來。
大型船隻沒辦法越過紅土大陸,但是這種小船,鷹眼背在背上就可以了,他只要把帆收起來,棺材板小船就能變成現成的揹包,爲此他特意挑了沒人的小路。
鶴,你去試着勸一勸澤法。
看了看會議室中的掛錶,分針走了不到三個刻度,三分鐘的時間不可能讓這兩個人分出勝負。
初次懸賞是世界政府和海軍根據對方的威脅性考慮後給出的數字,大和的懸賞固然有凱多帶來的加成,但也有她本身實力的威脅性。
在戰國的調集下, 除了此時人在東海的卡普,貝加龐克身邊的黃猿,駐守瑪麗喬亞的赤犬外,本部高層都已來到了會議室。
從一億七千萬到十七億八千萬,這其中經歷過數次戰鬥,數名老牌中將在其手中戰敗。
至於凱多
那一串串要命的戰績越看越頭疼,如今的凱多絕對是最不安分的一個,你永遠無法預測,這傢伙明天會從什麼地方出現, 又會幹出什麼離譜的事情。
當初鷹眼追殺克利克追到了東海,也看到了那頂熟悉的草帽。
他並沒有原路返回,而是直接翻越紅土大陸進入了新世界。
“不止是他們兩個,別忘了BIG·MOM和白鬍子,白鬍子和凱多有矛盾,但夏洛特·玲玲不一樣,他們的海賊團本就在私下裡聯繫。
也就是鷹眼被紅髮灌酒的時候,凱多的霸王色覆蓋了這座島嶼。
如果凱多真有什麼大動作,夏洛特·玲玲很可能也會插一手,真到了那一步,新世界就會被攪得天翻地覆,白鬍子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不久之前,紅髮的領地,一場熱鬧的宴會正在這裡舉行着,至於舉行宴會的理由,當初風車村的那個小鬼也已經出海成了海賊了,這對於紅髮海賊團的人來說是個不錯的理由。
備戰,這是戰國唯一能做出的方案,但戰國不知道,凱多的目標已經達成了。
“報告!戰鬥餘波消失,沒有發現凱多離開的痕跡。”
凱多依舊沒有離開,而紅髮的副手貝克曼卻出手擊沉了監視船。
第一次出現就壓制了傑爾馬66的總帥,一億七千萬的懸賞在那個還沒有通貨膨脹的年代, 堪稱初次懸賞之最。
“是!!”
看着出現在這裡的凱多,香克斯和貝克曼也產生了跟戰國同樣的疑慮。
他們兩個也想不明白,爲什麼凱多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裡。
雖然烏塔是百獸果品麾下的藝人,但他們可沒這麼熟。
凱多來打架紅髮不會覺得奇怪,可是這傢伙拎着一堆酒罈子就有些耐人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