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啦。”禾沐拉住湛萬皇的手,不讓他檢查,還有人在呢。
昨晚她雖然經受了萬蠱蝕心之痛,但是因爲浴池裡的藥水的原因,她身上並沒有留下疤痕。
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和湛萬皇解釋了。
湛萬皇也察覺到還有個不爽的醜男人在旁邊,他將禾沐摟在懷裡,然後眯眼掃向站在不遠處的姬子畫,“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他們會配合,你還不去安排你那邊的事,在這裡站着做什麼!”
這麼大的一個電燈泡亮着,讓他很不爽。
“嗯,我去了。”說這話的時候,姬子畫是對禾沐說的,完全沒有去看湛萬皇。
語畢之後,姬子畫的身影便道道如殘影,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湛萬皇望着姬子畫消失的地方,雙眸一片深沉。
禾沐瞅着湛萬皇的側臉,笑道:“姬子畫還帥吧?”
“切……”
禾沐這次不和湛萬皇擡槓了,笑道:“不過沒我皇哥帥。”
湛萬皇低頭看着禾沐的紅脣,低頭便吻了上去。
這麼多天沒見面,他只想通過吻來傳遞他對她的擔心,對她的思念。
禾沐雙手也圈住湛萬皇的脖子,踮起腳尖和他深吻了起來,化解他對她的擔心,安撫他。
“唔……”
十分鐘後,禾沐才從湛萬皇的深吻裡退出來,靠在湛萬皇寬厚溫熱的胸膛裡,聽着他‘咚咚咚’急促的心跳聲,她閉上了眼睛,將這幾天發生的事和湛萬皇仔細的說了一遍。
其中關於情蠱以及她昨晚上蠱蟲的事,她沒有和湛萬皇說,只說是在處理門派裡的事。
“寶,你現在不只是我的寶貝了,我吃醋。”湛萬皇直說道。
自己的寶貝也成了別人的寶貝,心裡膈應得不爽。
禾沐還以爲湛萬皇會問她關於聖女的事,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咳,我悄悄跟你說,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聖女。”
“既然他說了,那就是了。”湛萬皇說道。
“嗯?”禾沐一愣,而後疑惑的問道:“你和姬子畫認識?”
她知道湛萬皇那句話裡的‘他’指的是姬子畫。
“不認識,誰和那個醜男人認識。”湛萬皇哼了聲。
“真不認識?”禾沐聽湛萬皇那話的語氣,感覺他們認識一樣。
“不認識!”
“也是,你都沒聽過羅浮門,怎麼認識姬子畫呢。”禾沐自顧自的說道。
“禾沐,你小看我!”湛萬皇忽而開口略帶危險的說道。
禾沐在心中暗笑,自己的小心思這麼快就被他發現了,不過面上,她卻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沒有,皇哥這麼厲害,都差點讓人將姬子畫耗費了大半功力製造出來的陣法給破除了,我怎麼敢小看你。”
“你這話我怎麼聽着,很假呢?”
“有嗎?”禾沐無辜的望着湛萬皇。
“禾沐,你耳朵紅了,你說謊了!”湛萬皇擡手就摸上禾沐的耳垂,揉了揉。
禾沐趕緊拍掉湛萬皇揉着她耳垂的手,她的耳垂是她敏感處之一,可不能讓湛萬皇這麼把玩。
只是她的耳朵真的紅了嗎?
她怎麼不知道她說謊的時候耳朵會紅?
這樣子以後還怎麼說謊忽悠人,想着,她便趕緊拿出手機,打開拍照功能,自拍模式,看自己的耳朵,見自己的耳朵根本沒有紅,她瞪眼望向湛萬皇,嬌嗔道:“皇哥,你騙人!”
看到禾沐這麼可愛的模樣,逗得湛萬皇笑道:“那還不是你先說謊話騙我。”
“討厭你啦。”禾沐將手機扔給湛萬皇,然後轉身就走。
湛萬皇追上去,禾沐眼角的餘光看到湛萬皇追了上來,她加快速度,湛萬皇也加快速度,不過沒有立馬就追上她,只是和她隔着一步遠的距離。
“寶,跟我回去嗎?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湛萬皇開口沉聲說道。
“暫時還不想回去。”禾沐說道。
“爲什麼?”湛萬皇兩步便攔在了禾沐的面前,鷹眸不解的望着禾沐。
禾沐沒回答,反而言其他,“皇哥,你的腿傷好了?”
“沒大礙了,走路沒問題。”湛萬皇解釋道,然後又說道:“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爲什麼不想回去?”
禾沐錯開湛萬皇望過來的灼灼目光,“你也知道,我現在被國家安了一個畏罪潛逃的罪名,我要是和你回去的話,且不說會給你帶來負面影響,再者我們還會遇到更多的危險,其實在這裡,我還蠻好的。”
她可不會將真實原因告訴湛萬皇。
“我不怕,我只想你在我身邊,我才安心,寶。”湛萬皇拉住禾沐的雙手說道。
禾沐也握住他的雙手,笑着說道:“我知道,可是我不想給你帶來麻煩嘛。”
“這話是誰說的!”湛萬皇頓時臉色嚴肅。
禾沐笑,搖晃着他的手臂,“沒人這麼和我說,只是我在爲我們的將來着想,你看我懷了寶寶,如果跟你東奔西跑的話,對身體很不好,還不如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多待些日子,等寶寶安穩了之後,再說,而且,這次希望我們能夠抓到魅組織的一個領頭人,那樣我也可以不用揹負畏罪潛逃的罪名了。”
湛萬皇沉默了,握着禾沐的手越發的緊。
最後他做了決定,“好,既然你要留在這裡,那我也留在這裡陪你,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不放心。”
禾沐倒沒想到湛萬皇會這麼說,不過,仔細想想,他要是留在這裡的話,對她的影響也不大,她學醫的時候,湛萬皇不可能跟着。
而且有湛萬皇在身邊,她在這裡也放心些,畢竟在陌生的地方,在別人的地盤上,她的心還是時刻提着的。
“嗯,好,待會兒我和姬子畫說,對了,我們也過去吧,看看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禾沐說道。
剛纔她給姬子畫提了一個計謀,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將魅組織給誆騙進來。
湛萬皇抱住禾沐,不准她走。
他還沒溫存夠呢。
五日不見,他想她想得緊。
“寶,有王爵和姬子畫在,我們沒必要過去,待會看結果就行了,我們去那邊坐坐吧,我的腿傷還沒完全好,站久了會疼。”最後一句話,湛萬皇已經打出了可憐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