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雨沒有多停留也就進病房了。
此時天快如黑,再說冬季白天短,黑夜長,早早的天空就黯淡下來。
小佳從荊棘手裡得到陳經理的電話後,也不敢多停留了,到病房裡面跟荊棘的爸媽告別後,出了醫院,就往家裡趕去。
病房內。
“小雨,今天在學校怎麼樣?”荊雲清坐在牀上,看着剛進來又端水,又掃地的小女兒荊雨問道。
“還好吧,現在處於複習階段,同學們都準備着來年的考試,所以學校看上去氣氛比較緊張!不過爸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令你失望!絕對能考上市裡面的重點高中”荊雨信心十足地說道。
“恩,你爸我放心,不過千萬不可眼高手低啊!要知道問題往往都是出現那上面”荊雲清提醒道。
“對了,小雨,我剛纔在醫院的國道上看到你們班的那個王樂媽了,聽說她爸爸昨天出事了,她知道嗎?”荊雨的老媽費蘭英突然想起剛纔上廁所時偶爾間看到的王氏,說道。
“她爸出事了?怎麼了?”荊雨一驚,顯然不知道。
“恩,聽說在工地上幹活,從三樓的架子上摔下來”荊雨媽說道。
這時荊棘跟荊燕剛好進來,聽到這樣的話,不由問道:“誰從工地的架子上摔下來?”
“我一個同學的爸爸。”荊雨隨口說道,隨後她又說:“應該不知道吧,看她今天的上課並沒有任何異常,特別是中午跟我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恩,這麼說她還不知道”荊雨的媽媽眉頭皺了起來。
“他爸爸要不要緊,傷的嚴重不嚴重?”荊雨問。
“從三樓的架子上掉下來,少說也會雙腿殘廢,或者那個部位嚴重受傷”荊棘說。
“哦,你這個做監工的到了解的不少啊”荊燕揶揄着說道。
“那是”荊棘一樂,有些得瑟地說道。
“你們在工地有沒有那樣的事?還有你千萬要當心啊!”荊棘的媽一想起那樣的下場就一陣後怕!他的兒子可是做監工的,經常性地到樓房或者那個部位檢查,萬一哪天不小心,那可就是性命啊!
“對了,你那個同學家裡的三個兄妹不是都讀書嗎?如此一來的話,豈不是都要輟學了啊!單是那龐大的治療費就不是人能承受了得,更何況那麼多的學費”荊燕想起以前荊雨對她說王樂家裡的情況,這才說道。平時荊雨在學校經常跟王樂在一起,所以老在荊燕跟前提起王樂家的事。“還有,荊雨,你以前說王樂的家裡還有一個被他爸收養的孩子,名叫三農對吧?”
“三農?”荊棘一聽,愣住了。
“是啊!那個三農經場被他們欺負,不過那個三農也怪可憐的,掙下的錢都供他們三姐妹讀書了,結果還遭到三姐妹跟她媽的毆打,真實太沒良心了”荊雨都替三農抱打不平。
“那你還跟那個沒良心的同學經常走在一起啊,小心以後也變得沒有良心,連你的爸媽都不認得”荊雨的老媽聽到後立刻不舒服地說道。
“哎呀,媽!人家現在不是變了嗎?”荊雨也不高興地說道。
“哥,你說那個三農跟你認識的三農是不是一個人?”荊燕沒有理會他媽跟荊雨的話,只是對着荊棘說道。
“不知道我也在考慮,如果是得話,想必那個從樓上掉下來的就是三農嘴裡所說的的王叔王貴生”荊棘推測道。兩人酒醉時,三農曾模模糊糊說過他的遭遇,特別是對王叔養育之恩的事情,自然他也就依稀記得一些。
“恩,很有可能”荊燕說;“對了,剛纔我那個同事,就是小佳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你懷疑你哥的記性不成?”荊棘白眼一翻。